我叫佳佳,是个大三女学生。长相自评不错,属于走在路上会有人搭讪的水平。
到了大三,学分修得七七八八,人也混成老油条。虽说看起来是鲜嫩的祖国花朵,实际上早就熟悉大学里的那套规则,混日子呗。
交交作业,打打小抄,只要别忘掉考试时间,八成不会挂科。
所以我很少出现在教室,毕竟就算我不去,我的好姐妹茵茵也会帮我签到。作为回报,我会请她吃饭。茵茵为人认真,对我这种混日子的行径显然不太认同,有时候也会问我:你要怎么才愿意上课?
我拿出一盒生巧克力,往她面前一推:“上课是不可能的。”
然而说完这句话没几天,我就被打了脸。
那天茵茵提醒我要点名,我叼着半截面包冲到教室,气还没喘匀,就从教室后门上的玻璃里看到了许印。他那时正在帮着老师发作业,面无表情,但是真帅。我这颗肤浅的心灵就这么慢了半拍,死盯着他不放。
那天之后,我把那门课的时间在手机日历上备注好,以免错过——因为我想要见到他。
还想和他发生点什么。
听说许印是本校子弟,家风严正。许印从小生长在父母眼皮子底下,这种经年累月的管教,导致他环境中不是父母的同事就是从小混到大的“眼线”。对他有好感的小蝴蝶围了一大堆,但要么就是被他的正经吓退,要么就是被他那个管教务的妈劝退。
有机会。
我是个行动派,以请教功课为借口光明正大侵占他的私人时间与空间。
随着我们接触时间增多,我会在和他讨论问题的时候装作无意间擦过他的手背。他并没有躲,而是降低了音量,仿佛怕人看见似的。
不过话说回来,茵茵肯定是看出了我这种无耻的念头。
也许她是在嫉妒我。
我曾经看到她和许印说话的场景,茵茵脸上的红晕似乎说明了她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