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
“我在哪里?”
又是这两种声音,在眼前的是一片的空白,独自一人,呆立在这一片白芒中,忽然感觉到四周天旋地转,我强忍着胃里的翻涌,对着这一片空白吼出了我一直想问的话“这时哪?我是谁?”没有任何回应,周围仍是一片空白,我跪在那里,惊恐的望着周围的空白,像一个小孩子忽然来到一个陌生的世界,对自己的周围充满了恐慌。胃里仍在不停的翻涌着 ,我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但已经来不及了,已经吐了出来,吐在了自己的手上。而在下一秒,霎时间感觉自己醒了。
我已经在行军队伍中,仍是刚才的队形和人数,但走的路线有所不同,刚才的路边都是树林和草丛,但现在有所不同,另一侧是万丈悬崖。我跟着队伍前行,努力的回忆着刚才发生了什么,记忆就像碎片,一块一块慢慢拼凑。
我本来不在这里,而是在另一个地方,我动不了,只能跟着大家一起行动,我们都像被一种指令控制住了。而我在战死的时候,我会出现另一个地方,看着这个战场,看着每个倒下的士兵化为一串串数据,汇集到某个地方,然后随机发配战场。
新的队伍在水晶塔前又与另一支队伍相遇,我已经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手中仍是短剑,要面对的是和我一样经历过轮回的士兵们。
两军相会时,不知什么时候我们身边多了一位手拿双板斧的大汉,赤裸着上身,露出结实的肌肉。头上的小辫子和全身的肌肉形成极大的反差萌。他在我们身边来回走动,时不时穿过我方士兵绕道了对面的士兵中。
我面对着眼前的对手。挥动着手中的短剑,或砍或刺,刀刀命中,而对方不躲也不挡,血慢慢地从每个伤口开始往下流,而他的剑刃同样也是指向我,每次的用力都会加速血液的流失。每到剑光落下,我下意识的挥起自己的短剑挡下致命伤害,但剑仍是身体,留下道道伤口。我也忽然感觉到从每到伤口传上来的疼痛。在感受疼痛的恍惚间,又有一道光掠过眼前,我拿起手中的剑,比他快了零点几秒的时间,刺入了他的要害。我看到眼前的这位眼中冰冷的红光消失,当我拔出染着鲜红的血的剑时,他也倒下了,像一个失去了线的木偶,更像一个被抛弃的傀儡。毫无生气的倒在地上。慢慢被这世界清除,然后在重生。或许他没有感觉,感受不到这种循环的孤寂和痛苦。
在我停下思考的时候,我又看到了另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