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脱冷是巴尔扎克在《高老头》中刻画得极其成功的典型环境下的典型人物。他是作品中不可缺少的重要人物,少了他,就像桌子少了一条腿,就像人少了一双能看透世界的明亮的眼睛,可以说他是一面清晰的反映社会的镜子。
《浮士德》中魔鬼相信,施展他的魔力,用色情、权势、财富、名誉等能引诱人类走上怠惰、堕落的道路。于是,魔鬼与浮士德签约:浮士德活着时,魔鬼永远是他的仆人,满足浮士德的一切需求。但只要浮士德在表示满足的一瞬间,他的灵魂就归魔鬼所有--永远做魔鬼的仆人。于是,人、恶魔、天使、幽灵、普通人,在人间、天堂与地狱间,演绎了一场跌宕起伏,诱惑与反诱惑的如梦似幻般的悲喜剧。 恶魔非斯特能说会道,还能声情并茂地唱歌。他语言诙谐、生动,满嘴尽是鲜活的俗话,油腔滑调的俏皮话迭出,冷嘲热讽,嬉笑怒骂,极尽能事。他机智、聪明,善于应变,也许用狡猾一词来形容更为贴切,毕竟他是恶魔呀。他在底层老百姓生活的酒店里演唱的那首《跳蚤之歌》,他将深得皇帝宠爱的贪官污吏比作跳蚤,揭露了他们欺压百姓,胡作非为,以至于一人当官,鸡犬升天的丑恶嘴脸;对德国封建专制的朝廷进行了尖锐、粗野的讽刺 恶魔伏脱冷凶狠而狡诈,他是一个充满魔力的教唆者,是一个老奸巨猾的资产阶级野心家,更是一直被认为是邪恶的化身。然而,伏脱冷的恶却充满了矛盾的因素,一方面他不遗余力的在制造者社会罪恶,一方面又强有力地抨击着社会罪恶。承认人性中“恶”的存在——魔鬼靡非斯特是作为与浮士德对比的形象出现的。在与靡非斯特这“一切的障碍之父”、恶的化身结为主仆,相伴而行之后,浮士德的前途可谓危机四伏,随时皆有可能堕落为恶魔的奴隶。 但正是靡非斯特使浮士德走出书斋生活投身到实践中,对于浮士德探索人生起到推动作用。歌德笔下的靡非斯特虽以鄙夷不屑的态度对待人的理性,他的本质就是“经常否定的精神”,就是“恶”,但他冷静诙谐,玩世不恭,对客观世界的认识要远比浮士德深刻,他以一个虚无主义者的冷眼,犀利地旁观着社会邪恶和人的弱点,观点精辟嘲讽辛辣,有以毒攻毒之效果。他极度渴求权利和财高,渴望摆脱受奴役的地位,成为奴役他人的统治者叫。他梦寐以求想成为拥有四百万法郎的巨富,为达到这一目的,他苦心筹划贩卖四百个黑奴去美洲,自己做奴隶主。希望通过这一方式,实现他迅速积累巨额财富的梦想。
歌德的小说《浮士德》和巴尔扎克的小说《高老头》在表现主题和运用艺术手法上是不同的,但它们却塑造了两个极为相似的人物——靡非斯特和伏脱冷。这两个人物既有共同的本质特点,又有其独特的个性特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