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大学已是两年的时光。
在幻想与梦想 真实与现实中交叉捆绑 度过 曾一味的追求或索取抓紧些什么 到头来终于明白不如放开 所谓的置于死地而后生。
我以为的大学生活就是小时代里的单身公寓 几个姐妹每天擦美美的指甲喝杯泡好的茶 原来幸福可以这么的优雅。我以为的大学生活就是解放了心灵束缚 从此放纵 直到一个人拿着手机导航走过很多的路 穿过无数的巷口 遇见更多的人 不再不谙世事的时候 才发现自己对这个世界的理解是空无的 我被越来越多的人不经意间的话语给点醒 看他黯然伤神的表情就会知道这又是我遇到的有故事的人 经历过很多的事 这些从他的眼神中能读懂
当我知道我的能力已经配不上我的野心的时候 我就知道我是一直处于一种坐吃等死的状态 于是后来我想哪怕努力赚钱至少没让自己闲着 我一直想让自己有天可以在自己心情好或者不好时拎起随身行李订张机票能够不回头说走就走 假使这天来临的时候 我想 大概我是成功实现了一个小小的梦想。
我爱好吃于是想能走遍全世界吃遍所有的美食 当个拍客走哪儿拍哪儿再po出美食美景分享给圈内的朋友们 这个梦想也在一点一点实现
可是后来仿佛突然意识到 我为何总是在为难自己 让自己每天这么忙碌 看似奔波的充实 其实我的内心是想着活得洒脱些 之所以想充实是想赚够钱出去洒脱和快活 然而却给忘了初衷只是想拿着自己的酬金到处转转让精神生活充实些 趁着年轻 多出去闯荡着
很多人看来好似我很爱钱 其实骨子里的我还是随性的 钱多钱少够花就好 更好的是未来有个稳定的工作 有个爱我的我又爱的人 有个幸福的家庭 有个听话懂事的孩子 看似我很容易满足 其实在我看来这些最简单的条件 仿佛都是些不可完成的任务 大概是我把事情想的都太悲观 可是悲观的又不彻底 所以活的才会拧巴 我想有天能够嫁给爱情 而不是嫁给婚姻 是因为心动 而不是因为合适 是满足 而不是将就 学业工作家庭生活都是这样 或许我考虑的太过于遥远 大概我这辈子前半辈子注定了折腾 因为我一直认为 人生就在于瞎折腾 年轻的时候你不多折腾折腾 难道要等老了夕阳西下的时候拉着子女在那里懊悔年轻时没有折腾一把吗 真的等到老了就折腾不动了 像我这个性子和性格 我想 我是做不到的
那天手机导航突然莫名出问题 坐公交一个人到了一个知道但是不熟悉的地方怔怔的傻眼看着过往的人群 就这样一个人站在马路上看着车水马龙 我不记得那天怎么走到的目的地 只记得那天 凛冽寒风 吹的头发很凌乱像个被遗弃的人 那天一个人徒步走到最后目的地的时候 微博显示那天走了一万多步 惊讶一下 一秒后又归于平静 当时的感觉就是 其实明明可以不用过的这么累 可以潇洒一些 可是我却选择了奔波劳碌 大概是我不愿自己懒死在床上 我怕会憋出病
后来 一个人晚上的时候终于忍不住 半夜哭出声音来 想想最近过的生活方式发生的事情都觉得让我心累心塞和委屈之后想起了一句话 你是否孤单的时候会想家 是 我想家 但并不意味着我想回家 我不想把自己圈死在那里 可能也只是家里有个让我牵挂的人罢了 这是个心锁
后来 回到学校 我脱掉了高跟鞋 从那天起 穿起了平底鞋 有人问过我风格土变的原因 因为 现在对我来说 舒适比好看优雅更重要 我可以继续美下去 可以变换各种风格 只要我愿意 我就一直都会是小公举 但不意味着要在受罪的基础之上 人越长大 就越懂得如何好好的爱自己
我现在想说 我是爱钱 我赞同这么认为我的人的想法并且不反驳 一开始谁跟我谈到钱 总觉得很世俗 可我现在觉得 我以后想赚很多很多的钱 我想法变了但不意味着本质变了 我爱人的方式会变 变得不是我这个人心 更多的是想法不是因为我现实 不是因为我爱钱 更不是因为我拜金主义 而是因为 我不想以后因为钱而跟谁在一起 更不想以后因为钱而跟谁分开 我只想好好的做我自己 哪怕自给自足 我想在遇到他之前能够先把自己照顾好养的好好的 这样才可以跟他好好在一起 不受打扰束缚和压力
或许是我想太多
所以当我那天从南门五公分左右高跟鞋徒步走到新城区的时候 我就突然意识到 如今最好 别说来日方长
都是些碎字 碎文 闲来无事突然想随手码的
我不是哲人更不是伟人名家 很多话说的或多或少会有些偏激 如果你有异议 也没关系 我虚心接受 但也不要试图来指责或者纠正我 世界上没有两片相同的叶子 我们想法不同很正常 毕竟这才证明了我们都是独立的个体不是谁的附属 你不懂我 我不怪你 如果你愿意跟我交谈 我很愿意 敞开心扉 在这里 等你来
此文
感谢自己 还记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