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丢腰子”的思考—读《南渡北归》之一

随着清华园四大支柱王国维奇特、诡异、神秘地离去,除了给世人留下一串谜团的同时,也昭示了一个不祥的预兆。另一根支柱也是岌岌可危,马上也要崩塌——这便是学界中号称泰山北斗,被学生誉为“清华学院多英杰,其间新会称耆哲”的梁启超。

“白丢腰子”的理性应对

我对梁启超的了解,仅仅局限于书本中的介绍。知道他是中国近代的思想家,政治家,教育家,哲学家,文学家,戊戌变法的领袖之一,中国近代维新派、新法家的代表人物。

知道激昂、洒脱、励志的《少年中国说》,故今日之责任,不在他人,而全在我少年。少年智则国智,少年强则国强,少年独立则国独立,少年自由则国自由,少年进步则国进步……

我读到了有关梁启超先生的这些章节,对于梁公的以国为大而牺牲自己的精神,而更加的钦佩。当天的下午班会课,我就给我的学生讲了梁启超先生的故事,虽然他们的年龄有点小,从他们集体沉默中,我知道他们还是听懂一些的。

1926年初,梁启超先生因尿血症而久治不愈,他不顾朋友们的反对,毅然住进了北京协和医院,于3月16日做了肾脏切除手术。极其不幸的是手术中却被“美帝国派出的医生”、协和医院院长刘瑞恒与其助手,误切了健全的“好肾”(右肾),虚弱的生命之泉只靠残留的一只“坏肾”来维持供给。

当时的现状是西医在中国的立足未稳,大受质疑,而手术主要主持者乃是毕业于美国哈佛大学的医学博士,协和医院的院长,副手则是纯种的美国人,声名赫赫的外国医生。

梁启超为了维护西医的社会声誉,以便这门科学在中国落地生根,对于这一“以人命为儿戏”的事故,作为亲身受害者,他很责备协和的粗忽,以人命为儿戏。协和自己也承认,病根是内科,不在外科。梁启超不但没有状告院方,相反在他的学生陈源、徐志摩等人以“白丢腰子”,要通过媒体向协和医院进行口诛笔伐、兴师问罪的时候,梁启超仍然把西医作为科学的代表,认为维护西医的形象就是维护科学,维护人类文明的进步事业。他禁止徐志摩等人上诉法庭,不求任何赔偿,不求任何赔偿,不要任何道歉,并艰难地支撑着病体亲自著文为协和医院开脱。

在为协和著文的末尾,非常诚恳地讲到:“我盼望社会上,别要借我这回病为口实,生出一种反动的怪论,为中国医学前途进步之障碍。——这就是我发表这篇文章的微意。”

梁公默默承受着内心的煎熬和苦痛,维护着他笃信的科学与进步事业,而代价是他的整个生命。1929年1月19日,梁启超在北京协和医院病逝,享年57岁。与其说他的“白丢腰子”是被他所“笃信的科学”所害,不如说是他为科学做出的牺牲更具理性和人道。

好的教育就是让更多人理解教育并懂得教育

他的《少年中国说》引无数有志之士竞折腰,有的甚至为国家的生死存亡献出了生命。

少年智则国智,少年强则国强。这是多少老师渴望自己的学生成为有志、有用之人的心声。

浙大的郑强教授曾这样发声:“现在的大学校园里,男孩在四五月份在校园里打伞。要真是打起仗来,这些孩子能为国家做些什么?”

中小学不让孩子出校门,不让孩子下楼,不让学生做大幅度动作的体育运动,体育项目一减再减,只因为有各种各样的安全隐患。

生命安全是学校教育的第一位,怎么就安全了呢?把孩子圈起来,就安全了吗?

上个星期,我们学校发生了一群智力正常的学生在集体“玩屎”。用扫地的小扫把,从便池弄出来,涂鸦在墙上。在前几年临近的一个学校就发生了在厕所里“玩屎事件”。前不久我看到一个新闻,也是学校里玩屎事件。

屎是人拉出的身体垃圾,奇臭无比。遇之,将会掩鼻躲之,即使是自己拉出的也会皱下眉头,满脸嫌弃。

会说话的小孩都知道屎叫“臭臭”,为什么小儿科的知识,大孩子却视屎为“玩具”。

是学生看到类似的报道,要仿着玩玩高冷的玩法吗?

今天下午,老师陆陆续续来到学校。

四年级的老师他们班的清洁区里有拿着扫把,把屎糊的哪都是。

这个时候我已经笑不出来了。

为什么?

我的解释是:孩子憋在校园里几乎十小时以上。

从早上七点到校(七点四十上课,到下午六点放学)。在学校里又被学校、班级的各种规章制度压制着。学生心情无法释放。不出问题才是怪了。

我很羡慕那些为孩子的身心健康发展为出发点的学校领导,有担当,有思想的领导。

教育最终要还给世界一个真的孩子,一个健全的孩子;教育最终都要回到生活的常态,回到日常。如果人不正常了,何来正常的生活。

梁启超先生为了中国的科学进步,不惜牺牲自己的健康,默默承受伤痛,并为此献出自己的生命,这正是我们当今一代的教育者,学习的榜样,也是需要一直传承的一种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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