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雅拉哈部落最近有十几个村民离奇死亡,三十多个村民中毒昏迷不醒。有武士在部落附近的毒瘴林发现了黑巫用蛊的痕迹,乌溪与众武士商议后,决定去带领一队人马,前去救助村民并斩杀黑巫余孽。阿伈莱和奴阿哈被留下来保护景七和路塔。
雅拉哈部落在南疆的最西南,骑马一个来回需要整整三天,还要医治中毒村民、解决黑巫余孽。当乌溪回来时,已经过了整整一周。
刚走进后院,乌溪就将手杖交给阿伈莱,像小孩子一样朝景七飞奔过去,他再也抑制不住自己泛滥出的思念,扑到他身上,勾住他的脖子,双腿顺势盘在景七身上,死死缠住他,这巨大的冲击撞的景七往后连连退了几步,但还是牢牢抱住了他。
一股涌出的血液冲上脑际,这力量的压迫感和熟悉的草药味,让景七幸福到了晕眩的感觉。这么多天,虽然自己没有表露出一点,但心里是担忧又思念着这个人的。
乌溪用力吸着景七发丝的味道,一边像小狗一样来回蹭着他的头发,一边撅嘴闷闷道“我想你了”,景七顺了顺他的头发“你身上……有小动物的味道,胡子也该刮了,先去沐浴。”
乌溪只得放开他,刚走两步,忽然觉得要离开他一会,心里就很不舍,便又转回去,当着阿伈莱和奴阿哈的面,揽过景七的脖子,飞快地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奴阿哈赶紧捂住路塔的眼睛。景七瞬间石化,拍拍他的肩,“平安已经放好水了,快去吧!”
景七和路塔在院子里玩游戏,跑来跑去。此时烈日炎炎,景七只穿了一件浅碧色长衫,路塔一不小心拉了景七的袖子,露出格外白皙的半个肩头,脆指环也滑了出来,在空中晃来晃去。乌溪正好沐浴完推门出来,看到了这一幕,脸上瞬间涌入血色,眼神中带着难以名状的神情。
路塔想,好像上次爹爹沐浴完,半湿着头发出来时,老师也是这个眼神,第二天爹爹到了中午才起,也不跟我玩捉迷藏,挺可怕的,我还是撤吧,“老师我肚子疼,先回去了”,一溜烟便不见人影。
景七赶紧整理好衣衫,在青石凳上坐下,把玩着茶杯叹道,“乌溪美人,这才几日未见,你都衣衫渐宽、形容消瘦了?”乌溪没有说话,慢慢走到景七背后,俯下身,双臂环住他肩头,将头歪靠在他头顶,吸着那人的淡香,是让人心安的味道。
景七突然站起来,拉着乌溪的手往里走,“你走的这几日朱槿开了。”,乌溪伸手摘下一朵插在景七右侧鬓边,点点头,“好看。在我们南疆,扶桑花插在右耳上方表示已经有爱人了。”
景七微微一笑,“在大庆,簪花是风雅之举,文人雅士都簪花。”右手摘下一朵,右臂环住乌溪的后颈,左手轻扶,别在他右耳。
又将手放在乌溪脊柱上,两指轻点,一路滑下来直至腰窝,一阵麻酥酥又痒痒的感觉顺着景七的手一路蔓延下来,像小猫挠过一般,“我们小毒物戴上更是,人比花娇啊!”一边在乌溪臀上拧了一把。
乌溪刹那间便感觉到了心脏抽搐似的,只觉哭笑不得,低低地叫了一声,“北渊,你又调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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