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童声犹绕在耳畔,仿佛是刚发生的事情。
我们结伴而行,挎着荆条编织的大团筐,拿上现磨的镰刀,从菜厨里的馍框里,拿之前没吃完,剩下的馍馍,撒些盐巴。
家里条件好些的,蘸些自家做的酱豆,酱豆里滴上几滴油,〔放在土锅里蒸一蒸,这个蒸可是有讲究的,撵到饭点,土锅里放些井水和红薯,上面放篦子,因为这样省柴火,
“篦子可不是现在,你拼多多app里搜索的那样高大尚,”那是母亲用针线,一针一线缝制出来的。拿高粱杆子做的篦子。〕
咬上一口,能让你回想,过年时吃上的,大白肉片子。贼啦留香,回想直流口水。
我们边走边吃,嘴里顾囔囔的含糊不清的,说着接下来,是东地还是北地,那里草多些。
别看我们人多叽叽喳喳的,割起草来,那叫一个,快,认真。有手慢的,我们也会互相帮忙,帮他把草割满一团大筐。
天黑之前我们坐在马路边,捡些大小均匀的石子,大家斗着玩。纯真无邪,放肆的大笑着,无拘无束惬意而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