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也许并不为什么理由,虽然可以有理由,例如你聪明,你纯洁,你可爱,你是好人等,但主要的原因大概是你全然适合我的趣味。因此你仍知道我是自私的,故不用感激我。 ——朱生豪《朱生豪情书》
这世界上的生灵,千回百转的相遇,都不曾是偶然的。只因所有人都在寻觅,一旦见到了那个心里所需,心里所属,便定了心。这周遭的风景亦淡了颜色,目光所致,不舍移目。
每个人,这一生,也会错过很多人。错过爱情,错过相遇。彼岸花开,花不见叶,叶不见花,生生相错。可这未免不是一件好事,我们的错过,终成全了彼此的自由,也消散了彼此的纠葛,所以你仍知道两人是自私的,故无需留恋。
当我们习惯于生活中惯有的轨迹时,却忽略了爱情里该有的自私样子。曾有人说,他吃醋的样子真可爱,或者你就是喜欢她傻里傻气的生活。可能爱情,两个词,就是很简单。所有的章法和规则在这里全然不作数。因为我喜欢你,所以不管你是怎样的,我都喜欢。
你可能不浪漫,忙到没时间陪我。我自然是贪恋你的认真与稳重的。曾许多时,也曾被身边暖到心头的爱情感动。也曾一度苦闷,那个我在乎关心的人可值得去托付?细细想来,那时因何喜欢他,因何为他辗转难眠?这样想来就明白了,我喜欢的,正是你的单一。
你不帅气,你的才气少有人知。
我便是欣喜你的平凡,你是怎样的温柔睿智,只我明白便好。外面的世界,灯红酒绿,莺莺燕燕随处可见。我却是自私且懒惰的,动脑于我来说着实煎熬。你却来的恰合心怡,你的美与才能只我知晓,只我欢喜。
张爱玲曾写给胡兰成:“遇见你我变得很低很低,一直低到尘埃里去,但我的心是欢喜的,并且在那里开出一朵花来。”读来为她伤感亦替她不值。可谁又能知道,在她心里,那朵花是否开的很幸福呢?
爱情于我们,本就不该有条框加以限制,他爱不爱你,用你的心来看,抛开物质虚荣,便看的很清了。在《亲爱的客栈》里,刘涛的温婉知性,善解人意让人敬服。她与王珂相识二十天便决然结婚,纵使王珂日后破产,她依旧不离不弃。她总是眼含温柔,眉目带笑,二十余年不曾与王珂争吵半分。这便是让人羡慕的婚姻,她的爱很自私,全然只有王珂,全然只有家庭。
正如徐志摩:“我将于茫茫人海中访我唯一灵魂之伴侣,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如此而已。”
正如林徽因:“ 你给了我生命中不能承受之重,我将用我的一生来报答你。”
正如沈从文:“我行过许多地方的桥,看过许多次数的云,喝过许多种类的酒,却只爱过一个正当最好年龄的人。”
爱情本该从容,始于初见,止于终老。即使你不聪明,不纯洁,不可爱。但你却全然适合我的趣味,不偏不倚。因此你仍需知道我是自私的,故无需感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