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呀!
見字如面。
我在廚房炒點肉,打算明天中午吃。暖暖過來說,她很小的時候,有一次生病了,當時我也在廚房做飯,她看見了,然後又在臥室門口偷看了我一眼。可能是當時是情形讓她一瞬間重現了曾經的某個場面。我坐在凳子上,她說話時候,我得仰頭看她,於是讓她和我坐在一起,然後她又站起來了,說坐不下。一晃,長大了,但也不能回首走過的點點滴滴,也挺漫長顛簸的。
好幾天不給媽媽打電話,於是打了一個,她在那頭一股腦說了很多,然後詢問了我一句,然後就說好了,然後就掛了。那一刻,我似乎心中是欣慰,可能我是為接收這輸出而來。沒有之前那種不想聽然後打斷叛逆而說些麻煩的話。這是與母親和解了嗎?還是與自己和解了?好吧。
每次燉雞肉都會想起奶奶,想起有一次奶奶做的笨雞,似乎是我吃過最好吃的雞。後來極少吃雞肉,但每次吃,都會想起我那慈祥的奶奶。
碎碎念,只能念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