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哪儿来,到哪儿去。千百年来,我认为只有玄藏的答案是最好的。譬如:我叫唐三藏,来自东土大唐,去往西天求取 如来真经。 曾经很多时候,身边太多人告诉我,用那种我鄙夷的口气告诉我,成功从模仿起步。于是,我一遍一遍的说服自己。于是,当有人问我,我告诉他,我是川儿,来自哪儿,是个混吃等死的小人物。有多少人这辈子会记住你?不过尔尔,我不期待,不存多少希望在时光的破邮箱,就像我从来只花钱,没有存着的毛病。二十来岁的年纪,却没有桃花的面相,可能和中国某个小山村,一对普通夫妇,一个难以描述的中国家庭相关。我从很小,别人还在玩泥巴的时候学会了看人颜色,记得邻家大娘告诉我,我是个没有爸妈的可怜孩子,我仰着头挤着牙缝笑着说,您不也是我妈一样的吗。可笑的是那会儿并没有一架相机录下谄媚的我扭曲的五官。和钢筋水泥的森林比起来,农村像是个登不上时装周不入流设计师的作品,不过却铺天盖地的存在,而当时这种生活却让我压抑得难以抬头。十户人家的小地方,晚上听的最多的是蛙叫,白天看的最多的是牛粪,而我是个不太被认同的存在,在七八岁的年纪,每逢半夜那声打破我心跳频率的电话声,久了便让我觉得亲切。熟悉的谩骂,难听的词藻,忍气吞声的姥爷,无尽的黑夜还有不愿清醒的我,构成了我童年的记忆。还好,我不是公主,可以没有洋娃娃,零食还有小伙伴,告诉自己,这都是寻常。我不信心灵鸡汤,可是生活灌了我一碗又一碗,就像姥姥手里那根竹棍永远和天际呈四十五度角的滑稽模样,还有姥爷永远一手牵牛一手拉我的常态日子。偶尔,我也爱撒点小谎,骗姥爷一点的确良衣服口袋的小银子,去破破的小商店,买包两毛的辣条光明正大的走一圈,没有朋友我正好一个人舔手指。十来年后我无法想象当初猥琐的我,城墙厚的防护网,难以靠近的小心思。十三岁那年的黑户口,我忘记怎么解决的了,貌似,我三两岁的时候查户口的来了我就会屁颠屁颠的搬凳子,倒一个白瓷碗的茶,一路踉跄只剩点茶渣给那些我怕却想讨好的人喝。现在提起来,姥姥总说得不亦乐乎,总觉得是她教育得当,从小有礼貌。转身,我总泪流满面!哈哈,好像有点矫情了,不过对我也算难得。去了趟南国,中毒不浅,喜欢上了一个地方,喜欢了一个不可能有结果的人。他说心未定,于是我立马删掉所有的方式。爱情于我,不是肌肤之亲,不是一蔬一饭。我明白,如果真的爱了,何需这么费力讨好,本来千面之容,却为了一个没有结果还想尝鲜的人斩草除根,这不像我。我不敢随意开始,却害怕离别,也许是总有种抓稻草的心里,把自己看得尘埃不是,那便接受了万足的践踏。我说,如果可以我要做墙角的草花,静看世道轮回,我只等愿意来墙角驻足的那一个,而且是心甘情愿的那个。当三毛爱上撒哈拉,我便爱上了南国,从此便决定四季轮回的去,但绝不永远停留。我懂,一种叫距离的东西 那句现在出现不了的晚安,我自己道给自己。
不为你,为的是我也不知道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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