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凌晨五点,媳妇打电话说她可能发烧了,家里的温度计忘记放哪了,翻箱倒柜的找,终于在柜子角落的小药箱找到了,三十八度六。该来的还是来了,已尽力做了各种防护,还是没能幸免,“阳”了。天亮后,她在楼下小诊所排了半个小时,医生就给开了两盒阿莫西林胶囊和几片西药片。
下午六点多老妈打电话说,刚才她和我媳妇刚挂了视频,我媳妇看起来精神状态太差,躺在床上起不来,她的小孙子看起来可怜巴巴的,让我回去照顾她娘俩。我晚上九点到家,儿子见到我很开心,过完国庆长假后一直封控也没有回来过,两个多月没见了。
周一,媳妇靠着冰袋把体温降到了三十八度以下,我开始低烧,儿子体温正常。今天媳妇的症状有些缓解,就是反胃,头疼。夜里,我开始头疼,牙疼,喉咙不舒服。
周二,媳妇体温三十七度一,我体温三十八度八,儿子也开始发烧,最高体温四十度。又去楼下诊所排队拿药,不同的症状,一样的药。除了吃药,我们一家三口开始大量喝冰糖雪梨水。今天,媳妇有胃口了,我也有胃口,但是喉咙开始剧痛,连水都难以下咽,火辣辣的。儿子也是食欲不振,他不会吃药片,以前生病都是拿些中成药,开水冲服,这次药片碾碎实在是苦,特别是阿莫西林胶囊,儿子说像臭水沟的味道。折腾一天,儿子的体温也没降下去,浑身滚烫,不得已,还是给他喝了布洛芬,半夜开始发汗,睡衣都快透了。这一夜,我的喉咙一直折磨我,到凌晨五点半,实在躺不住了,起来熬冰糖梨水。
周三,媳妇又开始发烧,没精神。我的喉咙依旧没有好转,儿子也开始喉咙疼,咯痰。我想去拿点喉咙疼的药,跑了附近五六家药店也没买到,货架都是稀稀拉拉的,退热的更正一味难求啊。还算幸运,给儿子买到了小柴胡颗粒,也是药店仅剩的一盒了。
一家人圈在屋里,没食欲,药品也不足,我想,比起疫情,更重要的是心态。
我的喉咙依然剧痛,今夜又难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