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东野圭吾的解忧杂货店,到树石云。都向我们展现了一种时刻存在而又时刻忽略的身份,陌生人。
每一天我们都接触的形形色色的陌生人,与其擦肩而过沉默不言。将陌生人变成熟人,挚友,常需要时间与精力。擅长此类者常备惯之以善于交际的头衔。但有时候这个世界需要更多与我们毫不相干的陌生人,来去匆匆。他们或许会在某一个特点情形下扮演着重要的角色。多数情况下这种角色是倾诉对象。
从小我们受到的教育是不要和陌生人说话。对未知事物我们总是心存防备。我们本能的认为陌生的人总是潜藏者危险大于关爱。于是乎我们将自我封锁与牢笼之中,筑起来的心墙,高高难越。没有人本该对陌生人敬而远之,我们需要他们,就像我们从不会与城市里的路灯谈笑风生但我们在每一个夜晚确不能离开它一样。
陌生人他们有着不可代替的作用。
我们习惯将愉快分享给亲朋好友,让他们为我们高兴,我们又习惯将将不悦留存在自我的内心不让他人担忧。报喜不报忧成为每一个客居他乡人最后的执着。但我们藏在心里的太多,是会把自己憋坏的,这种潜藏最后会带来沉沦或者是膨胀。所以我们需要倾诉和吐露,陌生人是最好的传声筒,或者更直白的称之为垃圾桶。
我们不用担忧对方会因为我们的故事而心怀不安,或为我们扼腕叹息。我们不需要以爱为代价,换取同情和关心。我们不需要考虑他们的感受,也不用担忧倾诉的后果。毫不想干,方才可以畅所欲言而无所顾忌。他们之于我们如同有生命的桌子,木桩。听一个没有前因后果的故事,在天明也许就可以抛之脑后。
陌生人的毫不知情恰恰是我们需要的。我们的孤独与无助是在于主角身份的缺失。而在于陌生人的对话中,我们是全知全解的控局者。好奇与探求意识会让陌生人不自觉的投来兴趣,我们则可以占据主动的地位,导演着故事的起伏跌宕。在一场对话中,讲述者会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感,这种占据中心的主角地位会肖解内心多数的苦闷情怀。
与陌生人的对话里,我们不用付出爱,当然也不用期待爱,他们是倾听的对象,而这种倾听在多数时间甚至不需要回应。陌生人的倾听是会尊重叙述主体,这种不打断,会让倾诉者觉得倍受尊重。
每一个人都会成为他人的陌生人,每一个人也都会与陌生人对话。这个世界需要一定数量的陌生人。他们匆匆而过,不会因为分离而太过难过,却可以因为到来,而凭舔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