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再看《鼠疫》——读王开岭《跟随勇敢的心——<鼠疫>》

谁都没有想到,与《鼠疫》相类似的故事竟会在2020年的西方国家中再次上演。王开岭先生在开篇就提出了一个善良的人如何选择疫情肆虐下的生命姿态的问题。毫无疑问,西方国家全部都选择了“逃走”——即把苦难留给同胞。当看罢《鼠疫》之后才能明白,中国为何能在第一时间控制疫情——其中有两个关键的因素:其一是我们不缺乏如里厄医生一样,以两只、责任、尊严、理性、果决的一位位平凡而伟大的工作者;其二是由于我们遭到的仅仅是健康方面的“疫情”而非鼠疫当中伴随着的社会领域的“杆菌传染”。

2021年,我国的疫情防控进入了一个持久、长期防控的阶段。得益于我们前期科研力量的积累,在疫苗研发阶段我们就已经领先于世界。疫苗接种也已完成了举世瞩目的成果。我们取得这些成果,离不开“里厄”们的潜心投入——无论是坚守实验室的科研工作者,还是为人们接种疫苗的基层工作者,都是保卫人民的先驱,都是具有强烈公共职责和义务感的人道主义者。中国人经百年奋斗,实现的站起来、富起来、强起来的奋斗,不仅是经济上、国力上的强大,更是精神上、思想上的强大。多年以前,我们也曾经经受过所谓“荒谬”,也有过麻木不仁的思想,也曾染上“麻木”杆菌!可今天,我们用自己的实力,自己的奋斗向世界人民证明了我们对于这种“杆菌”的“免疫”。

而反观各国面对疫情时的惊慌与麻木,推诿与退却,换来的是数百万人死亡,数万家庭遭遇破坏。可怕的是,大多数人们都沉浸在国家塑造的“乌托邦”中,并用盲目的自大与骄横来抹黑别国。打败他们的,除了自己的错误认知,还有整个社会所弥漫的“荒谬”。他们渴求铲除异己,一家独大,利用不正当的竞争来去的强权,这是“鼠疫”;面对灾难,害怕损失,延迟科研进度,耽误疫苗研发,这是“鼠疫”;在全国上下共同存亡,共同面对危险的局面下,仍然无法放下种族歧视的有色眼镜,这是“鼠疫”。这其中暴露的,是国家机器中虚伪的道德在灾难中是多么不堪一击,多么讽刺。甚至在宣告管控之时,一些人仍然将人权挂在第一位,标榜自己的表面光鲜而非内在充实,这种精神的“鼠疫”显然是令人啼笑皆非而致命的。

“灾难时最好的课本”是啊,这一切不应该被忘却,这其中的残忍、人性泯灭、制度混乱应该被载入史册。可是他们不会的他们只是鲁迅口中久经压制的人们一般“幸而解放了便只知作乐”。从这个层面来看,西方的确应该反思了。

我们也不应过分骄傲,毕竟在自然灾害中,我们也确实面临着一系列问题亟待解决。可只要有着“里厄们跳动着的心和手脚”,我们定能化解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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