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吸完那支烟之后的十二分钟以后我开始决定做一件极其无聊的事
烟灰在我的向日葵种子里熄灭
我不知道我的花会不会开 也不知道有一天是否会带着它去看你
在二十岁刚出头的年纪 当然有很多想知道想去做的事情
在乌镇酒吧 十一点 会不会准时讲我们的故事
坐一次去海的船 从无风带 到莫特街
那里的云是否都挂在人的脖子上 遮着脸 我猜是的
我说 散弹枪子弹掀飞海明威的头盖骨之后 他还会记得他笔下的龙达吗
“阿利,向日葵不是唯一的花”她说
我听过她在大理那头穿来的的风声 可是风很大 掠走了我仅有的温柔
还请记得我名字的笔画 记得我们将要去的每一个城市 记得我们亲手写下的故事
再去爱一颗种子 还能记得我多久胜过记住一颗种子 带它去听南麂的海风吧 总好比烂在泥巴里
菲茨杰拉德说 当一个人痛苦的时候 他才会变的才华横溢 可我还笑的出来 所以 我一定平庸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