柠檬茶香(1)

这是一杯柠檬茶,香味飘飘,味道纯美,苦中带涩。我将给你叙述一段简单朴素的生活,听我细细述说。

热水在杯子里沸腾,水蒸气缭绕着。您可以看到公交车绕着山路,穿过收费站,飞速地开来。车子里的在场的全体人员,安全带束缚着身体,仿佛整个人的意识都被捆住,身躯僵持着。车子的中间第一排坐了一个人,背着一个大挎包。人坐在靠窗户的那边,车帘遮住了外面强烈的阳光,挎包占据着一个人的位置,使得上车的人只能寻找其他的座位。过走道,同排的左边座位坐着孔献,一个二十五岁的青年。说他二十五岁,眼角的皱纹却显得老态。同时消瘦的脸形和瘦弱的肩膀,却又似乎看不出这个年纪。现在的生活水平提高了,对于年龄已经是个谜,四十岁看起来像三十岁,已成常态,大家对年龄也是闭口不言,心里打量而已。他穿着一件白色的工作服,端着一部手机,侧着身子坐着,身体弯曲着如同一只刺猬,抵在靠椅上。干涩地脸,皮肤暗黄,杂乱地眉毛,杏眼,高挺鼻,衬着后面黑色的座椅,似乎更没有气色。惟有他的牙齿洁白发亮,与那毫无生机的气色形成鲜明的对比。他嘴里喃喃细语,仿佛是在碎碎念。

就在这时,车子突然间停住,他的身体随着车子的惯性,向前倾斜,安全带勒着肚子似有一分痛意。他抬起头,上来了一个同事,同一个部门的邓甘。他嘴角往上扬,难得在汽车上碰到熟人。他看见了她,对她微微一笑,他叫了她的名字,因为车子发出轰隆的响声,大概她没有听到他的召唤。

邓甘脸上流下汗珠,大概是在太阳底下爆晒所产生的废物。汗珠还没干透,头发湿漉漉地贴着皮肤,像刚从游泳池上来。椭圆的鹅蛋脸,晒成了苹果色。浓眉大眼,身材丰腴,在个子的优势下却显得苗条。她一上车就注意到了他,她远远地向他笑了点个头,她向他走过来,坐在他的右边,说道:“去哪里?回家吗?”孔献把头凑过去,在喧闹的汽笛声中所清了她说的话,点点头,从鼻孔里发出“嗯”的一声。

车厢内的空调从车厢内吸收着热量,通过制冷剂在管路里循环流动,从而使几个平方的车厢冰凉。邓甘一声道:“还是空调底下舒服,外面完全像蒸笼一样,压得人透不过气。”又道:“你这是去哪里?回家还是旅游?”孔献道:“回家,一个星期才回家一次。”邓甘道:“那也是,陪伴父母是简简单单的幸福。”孔献点点头。

PS: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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