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往后院去拿酒,我便把拌好的菜往客厅里送。
二叔见我去送菜,仍愤愤不平地说,夏杰的娘,我不知道我大哥是怎么想的,我还是说那句话,他不该袒护老大夏良的,夏杰的娘,夏良现在真不是个人啦!
我说二叔,您老人家别生气了,我知道您这是对我好,您的话我记住了,以后给他夏良打交道我一定会注意,多长个心眼的。
二叔说,夏杰的娘,你这么说就对了,不光是你,就是夏雨以后再跟他夏良打交道,我也要夏雨多注意点,以防被他带坏。
我往桌上放盘子的时候,突然感到二叔发觉了我脖子上的那块红痕,我不由得脸一红,心想这下不好了。
二叔看了我一眼之后,很快就收回了目光,假装好像没看见那块吻痕似的,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烟,低头去点烟了。
唉,这个该死土狼,真是害死我了,你说你这么做,留下了这么一块痕迹,二叔会怎么想我,虽然他不说,但是他心里,肯定有想法,不知道一会儿要给我公公说什么,我真是恨死这个土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