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阿离

把香肠放下锅的时候,我想起了一句诗“故人具鸡黍,邀我至田家。”然后是什么我忘了。上微信搜。

“故人具鸡黍,邀我至田家。

绿树村边合,青山郭外斜。

开轩面场圃,把酒话桑麻。

待到重阳日,还来就菊花。”

把酒话桑麻,我们等一下会把酒话什么呢。大概是婚后妇女的角色转换和流浪女青年的苟且。

她带了婆婆做的牦牛干,就着下酒。啊~爽。她吹嘘说这是几千米海拔才能长的牦牛耶。是啊,我的女孩,你飘啊飘地飘去了盆地和高原。落下了一些根和牵挂。

我给你看我妈去九寨沟发的朋友圈截屏,评论的这么多人,就只有你懂我的笑点,并不约而同地对其他人翻了个白眼。笑得,我头发乱糟糟的,你衣裳不整,。

我听见黑夜里你爬上了床,床板吱吱呀呀,我翻了个身。你睡得很靠近我,摸了摸我的脸和肩膀,我实在没力气跟你互动,我的脑袋在酒精和疲惫下一片昏黑和眩晕。最后你用手抵住了我的腔骨。我感觉不是很舒服,躲闪了。我甚至能听到你的叹息。

脑海中闪现我们谈话的内容,“工作”…“房子”…“钱”…眉头紧缩,翻来覆去。

你拍了拍我的肚子,轻柔地拍了又拍。“没事的没事的。”仿佛轻声说着。

要去上班了,拥抱你。互相搀扶的朋友呀,原来你好小好小。

微信上说“抱歉,没能好好送你 也没能好好拥抱你。”你却问我点鱼片粥好还是生滚粥好。介意和原谅轻轻带过。

人妻的温柔。

要知道十八岁那年你的坚硬常刺得我说不出话来。

待到重阳日,还来就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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