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很轻易的掐出的灵诀,换做右手后,却迟迟摆不出造型。
缘由?无它
右手其中的一根手指的手筋被挑断过,而已。
“都说了我没有。”木羽很是心累的看着眼前的人。明明只是寻常用药,天晓得怎麽就昏睡过去了?
“这个,你吃了几片?”拿着空瓶,脸色极差。
“两片呐。”木羽纳闷儿。
“那新开的这瓶怎麽解释。”
“吃完之后,没像往常那样立即起效果,就想着再吃两粒,结果就不知怎麽……”木羽回想起来,感觉当时就像有人在背后下黑手,但当时屋里真的……
“你的脉象可不是像只吃了两粒药的效果。”
“……你自己看。”木羽打开药剂记录仪,上面清晰且明细的记录着几时用药,用了多少,效果如何。
“不应该呐?”看着记录仪,知道木羽不可能胡说,但脉搏可也不能骗人的。
“可能是……因为酒?”当时因为事发突然,手边也没水,就拿着随身携带的酒壶,喝了一些顺下去,“就一小口。”木羽比划着。
“你用酒喝这……!找!!!”二话不说直接拍了过来,“有不忌乙醇的药剂嚒!?”
“我一直都是这麽吃的。”木羽闪过又拍过来的手,指着记录仪,“你看上面,喝酒时的药效除了比用水喝得低了点儿,其他方面根本没差的。而且我也不可能随身带着水吧?”
“你都能随身带着酒,咋就不能换成水!”
“心烦意乱时,小酌能解忧,喝水有啥用?”
“你!……”被气的一时说不出话来,“你出去跟你家初始刀和近侍解释去!”说完就把木羽赶了出去,不经意间似的把戒指撸了下来,守护兽惊觉的睁开眼,不等开口便被拎住后颈拽回屋里。
看着守在门外的初始刀和近侍,木羽揉了揉已经有些凌乱的头发,“让你们担忧了。”
“你没事就好。”清光上前帮木羽把头发整理好,“没事就好……”
“没事的。”木羽自是听出清光的担忧,但又一时解释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干巴巴的重复着。
“嗯。”七星剑只是静静的看着,看到木羽望过来,只是点头表示理解。
屋里
关上门后,守护兽就扭头就咬,但很遗憾,没咬住。
“你是怎麽看护的!”虽然恼怒,但还是有些分寸。
“你知道什麽情况就在这儿乱吼乱叫的!”守护兽也不甘示弱。
“药剂和酒精这件事!”直接提出质疑。
“你以为能活这麽久是因为什麽?!还不是因为自小就靠药酒才存活至今的!”守护兽一副看白痴的眼神。
“那酒壶里现在可不是药酒!”酒壶里到底什麽情况还不清楚?(又不是没被灌过……)
“所以你真的很傻……”蛇尾摆了个符号(骂的挺脏……)
“你……”不等开口,门被推开了。
“吵什麽呢?门都挡不住你们的声音。”木羽和自家初始刀和近侍挥手告别后,关上门,一脸玩味的看着眼前的人。
“哼……”自知理亏,也没解释,只是等着木羽自己解释。
“我一直都在喝酒,这是事实。药剂以前是药酒,近几年才换成片剂药,所以不是很清楚酒精和片剂药的相互效果,但也没发现有什麽情况,就没在意。”木羽侃侃而谈,丝毫不在意已经黑得要滴出墨水的脸。
“既然一直没出问题,现在出问题了,那就说明以前就有,只是一直压着没爆发。到了临界点,自然就蹦了!”
“但也可能是有人/东西故意为之的啊?”木羽指了指自己后脖颈,“你看看我这里有没有什麽……嗯……不该有的印记。”思来想去,还是让看看当时的痛处,说不定会留下什麽。
走到木羽身旁,弯腰细看了一番,“什麽都没有。下次拜托找个像样的理由来!”
“我……”木羽也找不出合适的理由,“走了,别搭理XX”守护兽打开通道,拽着木羽就走。
“……”看着木羽慌乱的背影,一时有些失神。
“?!”通道关闭前,似乎看到一丝残影从木羽的背后消散开来,“真的有?……不可能的……”
“要不……回去一趟?”低头思索着,一时拿不定主意。
“该回去了吧?”长义推门而入,看着只剩一人的自家审神者,提醒。
“哦,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