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感觉，化了妆的女孩不化就很难受，不是不自信，而是皮肤不适应无防护的暴露，同样素颜惯了的也容不得脸上多点遮蔽的东西。
类似的，水利系统如同妆容，一旦建起来了一两个，就会有连锁生态反应，产生新的衍生影响，就得建更多的项目化解这些影响。最后形成更为稳定的符合某种规律的人造生态环境。
只是在大自然的伟力之下，人真的能构造出这样稳定的小生态环境吗？动植物的覆盖迁徙模式变了，物种群落圈都变了，其他国家也构造符合他们需求的小环境了，原先符合需要的小环境是不是也要跟着变了？宜居需求下的经济行为又跟的上吗？自然能持续让人们安全探索几代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