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未亮,南府却已一片灯火通明。府内的下人们进进出出忙碌着何事?
"吱呀"一个丫鬟打扮的姑娘,推开一间贴着囍字的房间。
"大少爷,该起床了,天就要亮了,您得洗漱打扮好去接亲呐"。丫鬟边说边走向床榻。
闻言,榻上的男子翻身过来,趁丫鬟一个不经意,猛将其拉入怀中,环腰抱住。
“啊”受惊的丫鬟不由得叫出了声 “大少爷,您大喜之日,怎敢这般玩闹”丫鬟又酸又嗲道。
男子挑了挑眉,坏笑着单手摸上丫鬟的高峰“翠儿,莫不是这么急着让我娶亲啊!”
翠儿抓下那只作乱的手,脸上并无羞涩之意,起身将桌上叠放整齐的喜服拿到床边,这才一脸委屈的说道“我们做下人的,只是按吩咐伺候主人罢了。”
男子正了正轻佻的神色,并未接话,张开双臂示意翠儿更衣。
今日南公府的大少爷南麟要娶亲了,虽说迎娶的魏家女子家世普通,可这女子却生的一副花容月貌,美若天仙,不知有多少男子上门求亲,都被回绝,唯独这南麟,使出了偶遇,苦肉,连环,英雄救美,36计只多不少,最终才使魏淼月自愿嫁给他。
翠儿看着一身红装的南麟,着实一个正人君子,可她心里也明白着呢,这大少爷并非面上这般“君子”。
…
越城赌坊
东家掐着笑,对眼前这个惹不起的俊朗少年讨好道:“鲲少爷,您瞅这天都快亮了,您这也玩的差不多了,您看要不要明日在来啊?”
南鲲拍了一掌桌子,不悦的皱着眉头“怎么?你赢了就想拍拍屁股走人了?爷还没尽兴呢。顺子,你回府里在取些银子来。”
东家一脸无奈,虽看这少年有胜潘安之貌,却嚣张跋扈,并无和善之德。好赌的紧呢,这都一天一夜了,他这把老骨头真扛不住了,不然这小子的钱好赚着呢。
“二少爷,今日是…是大少爷的…的大喜之日,您看,要不我们就先回府吧!”随从顺子小心翼翼的对南鲲说道,若不是舅老爷有吩咐,今日大少爷的婚宴,二少爷也得在场,不然他才不敢贸然提起大少爷。
南鲲果然从桌上移开了眼,满脸戾气的看向顺子。
顺子低下头,身子不自觉的一颤,心道,“怕是又要挨打了。”
东家还不明状况的在一旁应和道:“对啊,今日府上有喜事,您也该回去喝喜酒了,听说你大哥娶的那女子气若幽兰,美若天…额…”
南鲲一把扯过东家的领口,咬牙切齿的警告道 “你若是在多说一个字,我便割了你的舌头。”
东家连忙抬手捂住嘴巴,暗叹自己此话是触到这小子什么霉头了,这小子他可惹不起啊。
南鲲和南麟,同父异母,父亲南海天是太后的亲弟弟,皇帝的亲舅舅,虽然实权不大,但是贵在是皇亲国戚,所以自然没人敢招惹南家的人。
但外人不知道的是南家的这两个儿子,八字不合,处处针锋相对,也着实让南海天头疼。
………
听他们提起南麟,南鲲赌博的兴致都消没了。
不悦的甩开东家,向门口的方向走去。
顺子见此,连忙屁颠屁颠的跟了上去。
出了赌坊,南鲲眯着眼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看向前方将要升起的太阳,突然嘴角玩味般的上扬了起来。
他倒是可以去见识见识南麟那个伪君子娶回来的女子是如何美若天仙的。
……
迎着日出,南府迎亲的队伍浩浩荡荡的出发了。领头的南麟穿着一身喜庆的红装,跨坐在棕红色的骏马上,甚是得意。
南麟今已19的年纪,按理两年前就该娶亲了。
只因南海天在南麟小的时候就给他和好友的小女儿订下了亲事。可怜那女子及笄之年患上了重病,南海也不愿毁约,盼着那孩子能痊愈,这一盼便是2年时光,糟糕的是那女子的病情未见好的迹象,反而更加严重,最终竟一命呜呼了。
南麟心底满是窃喜,她一病罐子死了才好,不然可就没有今日能娶魏家姑娘这一美事了。
想起魏淼月,南麟脸上无意间露出一丝猥琐的笑意,那女子生的面凝鹅脂,黛眉杏眼,樱唇丰润,秀丽绝俗。几次都让自己几乎把持不住,想想今日她便要承欢在自己身下,下体便泛起了一团欲火。
……
回府后的南鲲,并没有回自己的院子,而是径直走向了南麟的新房。
“顺子,你去备些饭菜送来此处,对了,在取一副软垫过来。”今日南麟可是打算着填饱肚子就直接在这里补觉,等着那新娘子来。
不明所以的顺子,挠着后脑勺 “二少爷,这可是大少爷的新房,您……”话还没说完,当即就被南鲲当头拍了一巴掌。
“哪来的那么多废话,爷让你去,你便快些去拿,此事若是对着外人多嘴,小心你的小命。”南鲲不耐烦的瞪了一眼顺子并警告道。
顺子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颤颤巍巍的应了一声,便朝着厨房跑了去。
南麟哪里知晓南鲲有如此打算,现在正得意的前往魏府迎接美人呐!
酒足饭饱后的南鲲,躺在屏风后的软垫上,睡得香甜。
“ 一拜天堂”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礼成,送入洞房”
南家不亏是皇亲国戚,排场大,来的也都是越城有头有脸的人,太后也大驾光临,只不过皇帝近日忙于国事未赶来出席,派人送来一对鸳鸯佩表示祝福。
“麟儿,先让喜娘送新娘子回房,你一会多去敬一敬左丞相,他的地位对你想要做官的话,少不了好处。”南麟的母亲甄氏扯了扯南麟的袖口,又抬手指向左丞相的方向。
“好,母亲莫急,我先去敬左丞相便是了”南麟看着被喜娘扶走的淼月,忍住心底的急切,想着快点敬完酒,便能回去享受佳人的滋味了。
“吱呀”一个机灵的丫鬟在走在前面打开喜房的门,喜娘扶着魏淼月到门前,用特色的嗓音向她提醒到“来,夫人,小心脚下的门榻”。
听到开门声的那瞬,南鲲便完全清醒了起来,睁开眼侧着身子,在屏风后听着那几人的脚步声和对话声。
“小妮子,你去厨房少拿些吃食来给夫人”喜娘将魏淼月扶到床榻坐下,想着这姑娘一天没有进食了,一会还要洞房,恐怕没有那体力,便向丫鬟说道。
“好嘞,我这就去”说着那丫鬟便迈着轻快的步伐出了房门。
“谢谢喜娘,费心了”魏淼月当真饿了一天了,听见能有吃食,便开口道谢到。
“嗐,夫人莫要客气,这都是我们这些下人们该做的”笑容可掬的喜娘摆了摆手上帕子应到。“那夫人,先歇歇,奴家先退下了。”
“嗯”魏淼月轻声回应到,听着喜娘朝门口走去的脚步声,接着是关门的声音。
房间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淼月透过红盖头隐约的看见桌上闪烁的火烛。
……
终于出去了,南鲲旁若无人的站起身,在心底将那喜娘骂了个遍,甩甩刚侧身被压麻的手臂,走出屏风。
“谁?”本还看着烛火发呆的淼月,听见房间的响动,一下子警觉起来。
南鲲没有理会,自顾自大步走向桌前,拿起酒壶猛灌了几口后才转头开口“啧啧,口渴的紧,来借个酒喝”。
睡了一天也着实口渴,放下酒壶,抬手用袖口擦了擦嘴角溢出的酒液,他眯眼走向女子的身旁。
磁性的男声让魏淼月瞬间绷直了身子,双手不自觉的紧攥着衣角,虽然盖着喜帕,但是她从脚步声中分辨出此人正向自己靠近。
她恐慌的向后缩了缩“你,你,不要过来”
南鲲十有七岁,已是八尺之高,几个大步便迈到了床边,挡住了火光。
他不屑的看着眼前穿着大红婚袍的淼月开口道“我倒是要看看,愿意嫁给南鲲那个伪君子的女人是何姿色…”话音还未落,淼月的盖头就被南鲲一把扯下。
面前的女子正不知所措,一脸警惕的看向自己,看她的面容果真美丽又迷人。
“噔噔噔”突然的敲门声打断了南鲲的愣神,刚巧看到淼月要出声求救,他迅速伸手捂住淼月的嘴巴,示意让她闭嘴。
可淼月怎么会放过这个求救的机会,她不认识此人,而他藏匿于自己新房之内,还敢如此大胆的扯掉她的喜帕,必定不是什么好人。
淼月奋力想要挣脱,南鲲用力将她翻身拽起,背面牢牢的贴紧在自己怀里,继而捂住她嘴巴的那只手掌也紧了紧。
“夫人,吃食拿来了 ”丫鬟敲了敲门,没听见夫人回应。心道是不是嫌自己拿来的晚了。随后又小声解释到“厨房的人都在忙,所以就等的久了些,还望夫人不要责怪。”
“让她下去,否则我很难保证不会对你做些什么…”南鲲压低声音故意偏头在淼月的耳边说道。
看到淼月轻轻的点了点头,南鲲才松手离开那柔软的唇。
“这会已经饿过头了,你端下去吧。”美人轻启樱唇,声音里有一丝未察觉的微颤。
门外的丫鬟疑惑的应了一声便退下了。
南鲲看着怀里轻颤的美人,觉得浑身燥热起来,眼睛也不自觉的扫向她雪白柔嫩的后颈,脸颊不由靠近了些,鼻腔内一股樱花草般的清香袭来,让他更是不受控制的想要亲吻上去。
他是好赌,但他不好色,原本也只是想来瞧瞧这女子的模样,吓唬吓唬她,这倒好。
现下身体的燥热更盛,下身也起了反应,南鲲的大脑已经容不得思考,身体的需求,让他及其想要侵占这美好又柔软的领地。
听着丫鬟走远后,淼月刚要开口让他放开自己,哪知耳边他的呼吸声越来越近,还没来及反应,后腰处也被一硬物顶到。
虽从未与男子接触过,但是婚前她母亲和喜娘都与她讲过洞房时的闺房之事,自然知晓了那是何物。
淼月一时羞愤不已,用力挣脱起来,可她那小小的力气怎能挣脱开这失了理智的“禽兽”呢。
南鲲牢牢禁锢住怀中的人儿,如愿的吻到了她的后颈…
他双唇贴上了淼月的肌肤,滚烫的舌头轻轻舔舐着,使她的身体不由升起一股异样。
理智告诉她,她现在的情况很危险。
随即便开口呼救,结果救字还未出口,就被那人翻过身压在了床榻上吻住了双唇,两只手也被他禁锢在了身后。
任她如何挣扎,都于事无补。
撕拉一声,他竟一手将她的衣襟扯开。
淼月狠狠地咬了一口他的唇瓣,一股腥甜的血液在两人唇中渗开,而南鲲并未停嘴,反而更加肆意妄为,淼月此时特别害怕,这人像是已经完全没有了理智,她借机开口呼救,却发现因为太过恐惧,竟丝毫发不出声音来,眼看着仅剩的里衣被扯落在地上,她终于绷不住了,泪水相继夺出眼眶,让她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这些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