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长排门告示,但有的差使无推故,这差使不寻俗。一壁厢纳草也根,一边又要差夫,索应付……”喜欢这个东西,不为别的,只觉得读起来像是……怎么形容呢?像《一人之下》里的冯宝宝离不开四川话一样,我念叨《高祖还乡》就像是冯宝宝喜欢哼《黄杨扁担》一样的性质,唯口熟尔。
暂且叫我阿叉吧,想分享一个同人故事,虽然故事是假的,结局却十分真实。今天偶然间看了篇题目叫《独居》的文章,感触颇深,突然发现,并不是一定要悲伤,因为还有一个不愿停留的自己。或许我当时不应该写这样的东西吧,一年过去了,除了有趣,没了共鸣。在“一封信”的活动宣传里听说可以和主编交流,尝试着发了出去,没了消息,不过,不曾遗憾。
这是那篇小故事:
呀,你哭了
你为什么哭了呢?不知道?还是不愿意说?真的不知道?好吧,我相信你。
“为什么,”只见小叉略带愤怒的神色“还没开始,你就放弃了?”
“天天还在这里,我不能走。”曲阳看着在一旁哭泣的邱小天。
邱小天即将大三而曲阳已然面临选择。
“工作哪里不是找?”他说完顿了顿,“或许……我也可以尝试一下。”
一年后,邱小天毕业,曲阳读研。
“邱小天,”曲阳有些困惑,他并不感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他自己也不例外,“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邱小天是有些不舍,但也知道,早在一年前就结束了,“没有什么为什么,不过是早就结束了。”
曲阳没有再叫住秋小天,当然是早就结束了,谁也没有义务不是?
“喂,你怎么了?”小叉很意外,曲阳来了,但天天没有回来。“天天怎么没有和你一起回来?”小叉看着外面玩疯了的同学,积攒了一年的烦躁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不知道曲阳出了什么事,总是要有人看着些的。
服务员已经在收拾残局,曲阳却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人走,茶凉,偏偏小叉对其他东西没有下口的欲望,放下杯子。“曲阳,曲阳,醒醒,啊,喂……”他们都在外面玩着了,带了好多东西来的。“对了,你以前有没有被老班没收过手机?好像老班带了些,各种类型的,过来这么久了,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找来的……”小叉自顾自的呢喃着,手下的力气却不见减,反而有加重的趋势,“你个死羊,我不打死你,叫你赖在这里。想去玩耍都去不了了,算了,叫宝宝来看着你,看起来又要倒一个了,两个人正好,都凑在一起,也懒得看着了。”说着,小叉就向外走去。
聚会总是会留几个断后的,从n年前小叉就是那个滴酒不沾的。
“醒了?”小叉看了下抓住自己的手,不太确定的问了一下,“醒了就一起去玩吧,顺便救一下那两个地上的。”
小叉抬了抬下巴,点了点地面上的颓圮篱墙……
“嗯,”曲阳算是回答了。“宝宝没有醉,他只是不想呆在那里了。”
“嗯?你没醉啊。”小叉很意外。
“没啊。”曲阳已经把宝宝带进来了。
“一个两个的玩深沉。”小叉略带无奈的调侃道。
没有人回答,沉默了。小叉看了看这两个人,决定把龟丞相找来,这样正好。
同去同归。
小叉在这一天的日记中写到:你在院落里说着“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今已亭亭如盖矣”,身旁却有佳人相伴。回想起四年前的那次相聚,一样可以说是同去同归了啊。从来没有留着空位,但座无虚席也只是传说。
故事结束了,说回《高祖还乡》吧。高祖还乡,图个啥?不想留下楚霸王衣锦夜行的遗憾而已,何故引来“只通刘三谁肯把你揪扯住,白甚么改了姓、更了名、唤做汉高祖”难道“少我的钱差发内旋拨还,欠我的粟税粮中私准除”不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