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诫自己时常谦卑的时候,便是发觉到很多人类差强人意的时候,怎么叫做差强人意呢?正所谓人们的自我认知在年轻时是大部分靠他人评价,也就是希求结果来自他人,这何尝不是妄念?像什么呢?我偶然发现了一个很独特的人,很多观点敢于说出来,我一直在想是否对事情表达鲜明观点的人们更在意认同感,经过实践,发现不是这样的。
然后发觉很多观点和曾经自己的观点有所共鸣,更有人要活得纯粹之感,一切从原始欲望出发,不觉得过多被社会既定轨迹所负累,像水池边的蛙叫一样纯粹,精子与卵子般的一加一等于二,这些都活出了真实。
作为一个严谨的叨逼叨的人,不会为了客套而做表扬,但却因为电影或种种文学作品影响,我一直很钦佩真的能在法院上诉两年的人,并且能在这个广电总局已经没有了独揽全局的势力背景下依然能面不红,心不跳的侃社会主义,只能说有理有据,在下学习。
记得进击的巨人中的片段,身在围墙中的人认为围墙外是危险,于是面面相觑,围墙被迫打开,其实更危险的反而是围墙内。其实很多事情也是如此。每次看北野武的电影总是能被长镜头和不讲述浓烈道理仅仅是潜移默化的渗透所打动,越来越觉得看起来平平静静的电影更能将人带入,好比我在疲惫的时候总在反思是否某些综艺是没有主题的,也一直在想歌手每次唱每首歌都要将自己带入么?真的情感能随叫随到么?
小便需要酝酿,如果喷薄的情感能像不停水条件下的水管一样的话,果然,明星的劳动是能换来金钱收益的,实至名归。
回到刚才的问题,有围墙有界限的人,像什么呢?好比是一个从不喝酒的人,对于酒精或是一切又诱惑的东西都有明确的界限感,哪怕触碰一点儿便快速逃离,一定不要脱离航线,其实我钦佩这类人,也尽力做到这一点。
我觉得自己最持久的热爱一是爱吃食物的口味,二是爱的作者,导演,三是有价值的填饱肚子的方式,四是不停的走来走去,也可以算是从不认为配偶或是任何两个人的关系是持久的,其实心里一直有执念,如果世界上每一对老夫老妻都拆开来重新组合,像查泰莱夫人的情人一样络绎不绝,新鲜感能填满生活的疲惫,何尝不可呢?伦理这个东西,是标配,标配么,像什么呢?像肯德基里的汉堡,汉堡王的牛肉煲,必胜客的披萨,总之就是招牌吧,但是乱起来不也就是口味变换一下么?类似黑暗料理吧,可为何我们偏要尝每种只吃一次的黑暗料理呢?因为他妈的刺激啊。那为什么河豚易中毒却亦为人所爱呢?还是因为他妈的刺激啊。
是啊,你老躺在甲板上,腰不疼么?这刺激不得把船翻了,然后进水里凉快凉快么?就是一命呜呼,呛水,这不都是活着么?丧、颓废、激进,或是麻木,其实都在活着,那活着为什么不要调到高频呢?其实保持一个平稳的心态,然后把生活活成蹦极的样子。
可能有一小部分人自出生起就奠定了戏路和大多数人有偏差吧,我记得好小好小的时候,就觉得新闻联播里的人怎么像个木头一样,然后为大人,你说他说的话,他自己都相信么?怎么感觉他是背的?后来变成了对革命路线的深深怀疑,还是我的问题,我后来隐隐觉得我自己有一手提溜一个啤酒瓶子,然后走大街上骂社会的潜质,其实也不是完全不满政策,只是想不同体验,哪怕是生命有危险,也想耍耍,可能这个在很小的时候对三姨的阿曼男朋友拎着酒瓶子在大道上走有一种迷之想象吧,也算是家族基因,都是不在一个地方常停留的人,真的想在前40年好好做学问,然后40多的中年,我真心想做一个不动声色的无牵无挂的女流氓。
要把变坏,变质留到中年。先从做好一个良民开始。
看来家族影响,其实不仅仅是DNA,还与年龄和试错的欲望有关系,想把每样错都试过,然后评价我的时候说我既不好也不坏,不过其实我早20年就不Care别人的想法,但尽力做得和普罗大众一样,算是自我的时候完全一点儿杂质都没有吧。也是三观完全是碎了之后胡乱拼成的,但大概是有一个整体的,而且要慢慢拼这个三观,最后我希望老了的时候能满口无牙,然后还能说“看!我这个三观破碎的人,真的把这些都实现了呢!而且我是个人渣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