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想你》的年纪,眷村少年抱着吉他弹奏《青涩的记忆》直到《妹妹晚安》的永别,让《我的未来不是梦》从哀恸中破土而出—— 木船民歌赛的舞台,西瓜头少年一开嗓,便让《和天一样高》的宣言刺破云霄。
当全台湾沉醉于《大海》的蔚蓝泪光,他偏要《永远不回头》地冲向月球。《带我去月球》的摇滚宣言里,他笑骂地球“漫天黑烟腐蚀我的梦”,在失重节奏中撕碎情歌王子的标签。
《一天到晚游泳的鱼》在商业洪流中逆鳞而行。94年《卡拉OK·台北·我》化身音乐方舟: 他挠头苦笑,转身又为张惠妹写下《姐妹》——原来悲悯与叛逆,本是同源激流。
《口是心非》的匹诺曹在唱片封面向世界眨眼:“这张绝不是最后一张!”
可1997年深秋,31岁的流星划过登辉大道。当《听你听我》的祈祷歌声彻夜回响,淡水马偕医院的灯,终究暗了。
《天天想你》《我期待》《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