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奴,天底下所有的哥哥对妹妹都是像我对你一样的。”
箫清近似痴迷地看着她,“我爱你,我不顾一切地爱你,你永远是我的,永远。”
话毕,他再一次吻地,像个虔诚的信徒一在亵渎他的神。
到家。
箫清半倚在沙发上,看着许优给他上药。
许优朝涂着碘酒的伤口吹了口气,“疼吗?”
“好疼,疼死了…”
箫清眼里分明闪烁着笑意,声音却十分虚弱。
“哪儿?”许优皱着眉头,眼里充满担忧。
箫清把她的手拉到心口处。
许优另一只手拿着棉签狼狠地截了下去,“活该你疼。”
箫清哼了一声,苍白的脸挂着宠溺的突容,“我说…阿奴不去上学了好不好?”
棉签停了一瞬,许优依然头也不抬地给他处理伤口,“不行啊,毎个人都要上学,我也要。”
箫清坐直身子,“阿奴喜欢那个孩子吗?”
他握住了许优还在涂药的手,棉签头默入伤口。
她抬眼看他,笑道。
“如果是呢?”
箫清凑到地面前,“如果是,那我就不让阿奴上学了。”
许优亲了他。罕见的主动让箫清惊喜,但还没来得及让他加深这个吻,许优就放开了他。
她拿起棉签,脸上一抹飞红,笑意未减,“一天到晚在想什么呢,傻子。”
箫清看着她,沉沉的笑起来,他真是着了她的魔。
两人草草的吃过晚饭。
箫清看着许优从主卧里抱了一床被子和枕头出来,脸一下子拉了下来。
“你干嘛?”策清在门口怨妇脸的看着她。
“我怕我晚上睡觉碰到你,导致伤口影响你睡眠,我去次卧。”
箫清挑了挑眉,“你不在我怎么睡觉,放回去。”
许优叹气,走回主卧。
“哎,阿奴,我要擦身体。”
“那你去啊。”
“你不帮我吗?”
“请问你是断手啊,还是断脚啊?”
“我……”
“自己去。”
第二天。许优左手已经搭在车门把上了,突然又被箫清拉回去。
“你……”
箫清轻轻地碰了一下她的唇。
“告别吻。”
许优蹬了他一眼,回头下车。
箫清看着不知道从哪里跳出来的封临扯了扯嘴角。
“去公司。”
这边的许优看着封临,无奈的皱眉,封临当然是装作没看到。
“你哥怎么样?还好吗?”
“挺好的。”
“哦……那你哥怎么会伤成那样啊。”
“这个…不劳你费心了。”
两人相安无事地度过了一天。
封临可怜巴巴地看着她。
许优不理他。
因为最晚顾箫清的伤口许优缩在他怀里一动也不敢动,僵到后半夜才好不容易睡过去,所以今天许优格外地困。
上午倒也昏昏沉沉的混过去了,但下午的历史课,许优还是不负众望的睡着了。
她真是太困了,困到来不及听到身旁人的笑就睡死了过去。
封临轻轻地把自己的外套的外套盖在她身上,伸手梳理了一下她的额发,转而继续听课。
下课,许优还是没醒,似乎要把昨晚的全部补回来。
封临把有些滑稽的外套扯了扯,看着她的侧脸好像在犹豫什么。
他拿起一旁的书本遮挡,俯身在地的唇上啄了一下。
“嗯,有点甜的”封临想。
放学时,许优才醒,她无意识地拢了拢身上的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