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烛倚在玉床边,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无赦送他的曼陀罗发簪,目光落在对方垂在身后的尾巴上。鳞片在烛火下泛着暖银光泽,偶尔随着呼吸轻轻摆动,像是在无声诱惑。他舔了舔唇,明知故问地开口:“我可以摸摸你的尾巴吗?”
话音未落,无赦腰间的玉坠突然爆出银芒,如同一道虚影掠过,在云烛鼻尖烙下淡红牙印。带着草木香的气息扑面而来,无赦俯身逼近,明亮的瞳孔危险地眯起:“跑?魔门少主的尾巴尖,是你想摸就能摸的吗~”尾音带着刻意的威慑,却掩不住耳尖悄然泛起的绯色。
云烛非但没退缩,反而眼底闪过狡黠的光。他突然踮脚,含住无赦的耳垂轻轻厮磨,舌尖扫过耳垂上浅浅的印记。这个动作让无赦浑身骤然紧绷——耳朵瞬间炸成蓬松的狐狸耳,尾巴尖不受控地泛起银辉,鳞片摩擦发出细碎声响。他喉间溢出一声被掐住般的气音,温热的气息顺着耳垂缓缓拂过云烛嘴角,带着清浅的草木甜香。
命核在云烛掌心猛地发烫,将两人交叠的影子映成紫色曼陀罗,在石壁上轻轻摇曳。无赦反手将人抵在墙上,犬齿轻轻咬住云烛下唇,带着侵略性地把温热的气息渡进他喉间。尾巴如灵蛇般卷住云烛的手腕,按在自己剧烈跳动的命核位置,玄衣下三百年前的旧疤正随着情绪翻涌泛起微光。
“小、蠢、货……”无赦松口时,云烛唇瓣已染上淡红,艳得惊人。他的尾尖颤抖着缠上云烛脚踝,声音沙哑得像被风拂过,“再闹就把你手指和我的命核系在一起,让你揣三百年带着暖意的玉坠——”话音未落,指腹碾过云烛后颈发烫的曼陀罗印记,玉坠突然爆出柔和的银光,将满室曼陀罗花瓣都染成温暖的淡红。花瓣在微风中纷飞,有几片落在云烛发间,与他绯红的脸颊相映,更添几分灵动。
云烛却趁机勾住无赦的脖颈,指尖划过对方耳后的绒毛,惹得无赦尾巴不受控地扫落桌上的玉瓶。“原来魔门少主的逆鳞在这儿。”他在无赦耳边轻笑,换来腰间突然收紧的力道。无赦咬住他的脖颈,却舍不得真的用力,只能含糊地警告:“下次再敢……”话没说完,就被云烛突然覆上来的吻堵了回去,玉室内,只余下交织的呼吸声与曼陀罗花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