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水潭,击退水母猴后,五个人顺着山洞一路前行,之后都没再遇到什么危险,突然天光放亮,五个人已经走出了山洞。
萧潜略一打量,发现三千个人通过这一关考核的人并不多,萧潜转念一想,以宽嘴鱼和水母猴的凶恶,许多人不被打败才怪,自己不是仗着有一点手段,加上武上武这个同伴的强势,否则他们五人又能比别人顺利多少?
今天的考核通过后,萧潜等人被分配到了一栋比较好点的房子居住,由于战时吃紧,诸暨国与天羽国已经打了好几年仗,两国有胜有败,但是自从周围的汜水国、丰宾国、足惧国等国虎视耽耽之后,形势就开始变得微妙危急起来,尤其最近两次在五水平原的大战,诸暨国和天羽国的念师对战之下,几乎可以说是完败。
天羽国的念师和诸暨国的修士不同,他们是靠一种原石的原力加以一个人的执念,进而达到念物除魔的境地,换句话说,一个人的原力愈大,念力愈强,控制和攻伐的能力也就愈大,从最近的两次大战中看来,诸暨国的许多修士还没有举起兵器,就被别人控制在超强的念力之下,这也是为什么马垒他们这次选士都要选心智坚强的原因之一了,只有心智越是坚强的人,越不容易为对方的念力所控制,只要一旦挺过对方念力的控制,对方就有可能遭到反噬,从而达到反败为胜的局面。
晚饭后,萧潜他们被统一安排到一间屋子就寝,一夜无话,第二天,所有的人都领到了一本小册子,上面写着:“四海通窃门心法”。四海通窃门?萧潜拿到这本书之后,就感觉到一脸懵逼,而武上武则是一脸欣喜,这小子天生就是个武痴,除了练武,他啥都不爱。
“这应该是一本练气的心法,”查小五说,因为诸暨国的修士多是以修仙为主的,只是近来没有出现过什么有大能力大修为的仙师,因此才逐渐沦为了被人人欺压的二流之国。
“你又是怎么知道的,”萧潜问。
“因为我有幻影镜,”查小五说完,从怀里摸出一块镜子似的东西,伸手一抹,镜子中出现一个人影,此人白眉白须。
“师叔,”查小五说,“给我们说说这本四海通气门是一本什么书?”
“臭小子,当然是修仙必要的练气入门的功法了,这还要问,”老者答。
查小五得意的看了萧潜一眼。
“那我们要怎么样才能掌握它呀?”查小五问。
“这个可要你们自己琢磨了,当初我们也是这么走过来的,不过我要告诉你们一点的是,你们只有一个星期的时间可以习练,因为一个星期之后,你们就会被派到外海去演练,那可是你们的第二场试炼了。”
“外海,什么海?”
“就是诸暨国最大的海域‘敬神天’啦,那里面的沙兽十分凶猛,你们可要小心一点了,赶紧练吧,不要说要求你们练到有七层,至少也要有五层以上,才有希望,”老者说。
“七天练七层,也就是一天练一层,这怎么可能师叔。”
“不可能,你们可知道,当年的国师七晶道人,只用了五天,就练成了通气诀中的八层,他可是国内数百年来修为最高的隐士之一。”
查小五吐了吐舌头,五天修习到八层,这是什么样逆天的存在啊。
查小五关了幻影镜,“兄弟们,接下来就看你们自己的啦!”
萧潜站在那里,似笑非笑的说,“小五,给点东西呗!”
“东西,什么东西,”查小五突然眼睛一亮,“别别别,我不认识你们,你们别找我要。”
“不找你要找谁要,”朱由也反应了过来,“你不是口口声声称我们是兄弟的吗?干嘛问你要点东西你也这么小气,兄弟们就应该有难同当,有福同享对不对。”
“别别别!”查小五准备脚底下揩油――溜之大吉,但早被朱由、左利、萧潜等三人挟在其中,动弹不得。
查小五挣扎了一番,但却无济于事。
“说,你们要什么?”查小五的脸几乎都快被朱由拧爆。
“灵石,你懂的,”萧潜似笑非笑。
“你,你们这是强盗,”查小五大叫。
“谁叫你家才是巨富,最有钱的。”
“你,你们!”不管他如何生气,如何不愿意,朱由等人每人从他袋子里拿了十颗,除了武上武,因为他早已喜滋滋的一个人躲到房间里练武去了。
萧潜拿上十颗,心想有了这十颗灵石,相信练完这场初级入门的心法应该够了。
他把自己关上门来,打开第一页,只见上面写着:“所谓四海,就是心海、气海、人海、体海,人的一生就是一个巨大的海洋,每一个人体都包含有金、木、水、火、土五大灵场境界,每一界又对应着灵魂七窃,所谓七窃生烟,其实就是五大灵场的七大出口。”
萧潜依着书本一遍遍看下去,“修身必先修意,修意必先炼气,所谓气沉丹田,贯通奇经八脉,才通百会,过灵关,如泥牛入海,雪花遁地,又如百鸟归巢,偃旗息鼓,如百川汇海,无声无息,如无声处胜有声此为第一重境界,接下来如细雨落田,滋润万物,只待好生潜伏,静等时日一至,欣欣向荣……”
萧潜依着书中所写,将灵石放入口中,导气归元,沉气海,经奇经八脉,只见一股气流从指尖缓缓注入,片刻之后,只觉一股暖流从心底缓缓升起,他内心大喜,依着经脉,他明显感觉这些外来的气流像小溪一般的在他体内四处游走,越来越明显,随着他的呼吸不断深入,体内的经脉所走的气流也愈来愈活跃,尽管如此,而他在冲向百会穴的时候却总是不够,他明显感到这股气流在奇经八脉里面游走的还算顺畅,可是一旦把它们引向头顶百会,却好像小溪之中插入一块巨石,令这些溪水无处可流,只能在体內回还奔走。
他练了几遍,身体走过了好几个小周天和大周天,除了出了几身臭汗,身体略微比平时舒畅一些外,其他并无什么实质的变化,这下让他又烦又恼,且练到半夜之后,肚腹也开始轰鸣起来,是该找点东西吃了,他想。为了辟谷,今天他只喝了一点稀饭和地瓜之类的东西略作充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