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呼啦呼啦的风,戏弄了柳树,又踢翻了巷子里的簸箕,辗转反侧怎么都睡不着,风走过的每一个场景都清晰的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爬起来点着了昏暗的煤油灯,披着一件厚实点的久外套,挪到窗前,透过破了纸面的玻璃窗看了一样街道上,一个人都没有,柳枝被甩来甩去的,雨也在乱刮,听着人心烦,我找来一张纸,把破了的窗户粘合上。窗户合上后,心里舒坦了许多,拉了一把肩上的衣领,揣着拖鞋准备回去睡觉了。
刚转身就听见背后传俩呼噜呼噜的声音,有点后背发凉,但是还是决定假装镇定的回头看看声音从哪里传来的,我把昏暗的煤油灯高举超过脑袋,发现柴屋的梁上有一双眼睛在反光,耳朵上的头皮都打了寒战,几个身影又跑了过去,我以为是老鼠,还那么大只,胆子肥了成群结多的上我家房梁!前凑了一下,发现是黄色条纹的毛,心里就不担心了,猫上房梁指不定捉老鼠呢,猫儿没有动,我把灯拿远了些,才发现几十只猫权在柴屋的阁楼里,还有几只正在顺着柱子爬上来,身形矫健,似乎这村里全部的猫都进了我家聚会一样。我决定不处理这事儿。转身回去睡觉。
路过堂屋,听见有人在敲门,这夜里风大雨大的,有人投宿也是难免的,就问道:谁呀!人都睡了,有事儿吗?“路人回答到:我看见有东西进你家了,就过来看看。”是猫吗?“我心里有数着。”不是,是一坨白色的东西,顺着门缝爬进去的“他说,这下可吓坏我了。我赶紧把门打开,因为一个人居住,家里进个东西还是挺上心的,多个人可以商量一下,也能壮胆。来人进来后进朝着里屋走,我也跟上,一会儿就看见墙上全是拳头大小的蜗牛。他帮我把它们挨着清理了一下,装进了门口的空篮子里。
第二天,像往常一样,准备去地里干活了,下了一晚的雨,今天村里的邻居们都出来耕地了,大伙有说有笑的,地也翻的很快,似乎能看见丰收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