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云层在手边飘荡,随手抓一块,有的像饼有的像棉花。其中一朵乌云,颜色深灰。轻轻一挥,就同另一团乌云相接融合。伸出手指搅拌,想看看云会不会变成雷雨降下。这些山河放飞的风筝,终于还是要回归万里河山。
老房子的单元门口,我和妈妈并肩站着。
院外不知谁家正在烧火做饭,柴火燃烧未尽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炊烟升腾,汇入漫天浮云中。
虽然常常梦到的事情都是现实中未曾发生过的,但也没有超越认知。比如孩提时不会梦见自己长大成人,人到中年后却常常梦回校园。
无论多久不联系都还会梦见的人。就更奇怪了。是什么缘份要次次在梦中相见呢?即使白天可能完全都想不到。如果大脑如同照相机的底片,可为什么是他?也许以认识时间的长短而论,越掩在岁月底层的,越会被翻出来晾晒一番。
仲夏之梦,有些许郁闷。昨日的雨,今晨已干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