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我从来没告诉过你们“李云鲸慢慢平复了情绪，”你们只知道我们分手了，不知道怎么分的，我说，你们听，如果是我错了，别说出来，直接揍我，认真的“

“我们唯一吵过两次假，第一次是上学的时候因为吃饭的事情，有一个月不知道她在忙什么，她也不跟我细说，总之就是忙忙忙，你也知道我们虽然在一个城市，但是不在一个学校，每次见面都要坐一个多小时的公交，所以我很在意约会和承诺，答应了我三次，地方都确定了，临出行的时候不是有这个事就那个事，然后我就毛了，冲她发了一次火，说的挺难听，不过可能那次我确实有点过，我说她，她也不回复，就是一副爱咋咋的表情，我就歇斯底里的说了很多话，最后也不知道她看没看，彼此不联系了有一个星期，我认怂，她也没再提两个人就和好了。

第二次是她总是说别人的好，这个人怎么怎么对她好，那个人怎么怎么对她好，我问她，那我呢，她说也好。我说我不喜欢听你说别人对你好，她说记住了，然后又犯，然后继续犯，别人对你好，那是别人的事好不好，那是过去的事好不好，我既然这么好，你记着我就好了，我不喜欢，不愿意听到你提以前提别的人，特别是别的男人。她就说她只会记得别人的好，不好的都忘了。然后就吵了一架。你们说我是那种得理不饶人的人么，再说这样的事情值得她悄无声息的离开么。我到底哪做错了，你倒是说啊，不啃不响的走掉把我当什么，施舍么，她所有穿的，用的，包括上大学，找工作，哪个不是靠我，离开我她怎么办？人就这么绝情。。。。。”

楚文文和陆秦静静的听着李云鲸的叙述，偶尔自顾自的喝两口酒，谁也没有打断他的意思，直到酒瓶空掉，直到酒吧打样。

有些故事会在酒精力挥发，有些故事随着酒精走遍身体脉络，有些故事停到胃里慢慢消化。不管是那种故事，这个新年看起来好像都是些新的消息，且不论好坏，新年总该有新的气象。

凌晨三点，楚文文也懒得再回公寓，索性在附近找了个宾馆，三个人澡也没洗就倒在一起相拥而眠。

再醒来时已是临近中午，酒精过量的后遗症就是头疼口渴腿抽筋。三个人挣扎着叫了外卖就又昏昏沉沉的睡去，一直到下午过半，才被电话铃声再次吵醒。

“忘记给老娘打电话了”陆秦不愧为保安队长，第一个醒过劲来。三个人手忙脚乱的跟家里问候，才开始一个个梳理未接来电和短信。

楚文文收到林静言留言约到学校见一面，看看表离晚饭还有段时间，觉得有些话需要说清，跟李陆二人交代了一句等我就先去赴约了。

两个人无所事事的看着电视，各自回味昨晚的故事一直到夜色渐上，新闻联播都开始主席新年祝词了，也没见楚文文吱个声。

“这孙子，又再钓马子，看我骚扰他一下”陆秦蠢蠢欲动

电话接起来是个陌生男子声音“你们是哪位？”

“打错了？”陆秦看了看手机好没错呀，刚要开口，电话那边

”没打错，你们是死者的朋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