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孩子6岁上小学,爹妈心疼得要命?您瞧瞧古人,那才真叫一个“卷”!
翻翻《三字经》,“香九龄,能温席”——黄香9岁已能照顾父亲,读书习礼只怕更早。东汉王充,家贫无书,竟6岁就能站在书摊边诵记经史,小小年纪便显出不凡记忆。
古人为何这般早早催学?其一,识字机会金贵!农耕社会,时间如流水,孩童趁早读书,方不误日后前程。笔杆子就是铁饭碗,寒门子弟的唯一出路。其二,科举之路,千军万马抢过独木桥,早一天开蒙,便多一分胜算。
所以《礼记》里说得明白:“人生八岁,皆入小学。”朝廷官学,8岁已是“法定入学年龄”。明清民间私塾更等不得,4岁至7岁间,稚嫩身影便已端坐学堂,咿咿呀呀背起“人之初”。
好家伙!这书桌前的年龄,竟比今日娃娃们还要小上一截。古人眼中,读书识字何止是功课,简直是早早扛起改变命运的重担。
可您也别只道古人个个都是神童。富贵之家自然请得起先生,贫寒子弟想认字,难如登天。汤显祖笔下《牡丹亭》里,杜丽娘都十六岁了,才刚捧起《诗经》开蒙,幽幽叹息“关了的雎鸠,尚然有洲渚之兴,可以人而不如鸟乎?”这迟来的书声里,藏了多少无奈!
古人读书早,是时代所迫,也因书卷难得;今日孩子读书亦早,背后亦有望子成龙之心切。古今对照,书声琅琅中,那份“万般皆下品”的殷殷期待,竟穿越千年,从未更改。
这书,读是不读?几岁开蒙?古人早已用行动作答:人生路上,学问这道光,能早一步点亮,便多一分照彻前程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