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很快,很快就中考过去了。庞文钊因为考前感冒,考不好而名落孙山只到一间很普通的学校合浦华侨中学就读。蓝心则考得高分却远赴广东打工了。庞文钊蓝心三年间信件来往不断,多是倾诉相思之苦。三年后庞文钊由于自知考不上大学便放弃高考,蓝心已积下了一笔财富。
农历十一月,秋尽冬至,气息干凉,蓝心便远从广东回来,意要与庞文钊合好,一起在家创业做卖买。蓝心一到家乡还未回到自己的家,便要是第一个见到的是庞文钊,久别重逢,高兴至极。为了庆祝重逢,庞文钊和蓝心决定去放风筝以来庆贺作记念。两人分别做了两个风筝,一个是条飞龙,一个是飞凤。高高兴兴地来到已收完但未耕翻的田野里,各人拿着风筝,迎风奔走,看着自己手中的风筝慢慢升高,叫着奔走着,呼喊着,蓝心的凤形风筝,庞文钊的龙形风筝,也在天空中回旋追戏着。不知是老天妒忌还是欢喜流泪了,天不竟下起了细细小雨,但蓝心庞文钊正追逐得起劲,似乎不在乎这点点的小雨吧,仍然奔跑追逐着。蓝心边跑喊着:“你爱我,你就追我呀?”庞文钊边跑边回应:“追你,追上你是轻而易举,任凭你矮个子,我很容易。追上你,你不嫁就是赖皮!”小雨越下越浓,庞文钊一把抓住蓝心的双肩,认真的说:“我们要永远都要在一起,风雨兼程,我们也不会怕的。我爱你!”蓝心只幸福地对着庞文钊示意地眨了眨眼!就在两瓣嘴唇接合的那瞬间,一吻,之间,突然只听见一声巨雷响彻云霄,只觉一道电光闪过他俩的身体,只似乎朦朦胧胧地听见一声“一对无耻的狗男女!”便都昏了过去。
当蓝心醒来时,只见自己身在广东的工厂宿舍里,同事正劝着她:“快点起床了,快迟到了啦!”蓝心正一脸迷茫,一脸疑惑,自己不是已经回家了吗?如今却只见自己躺在工厂宿舍的床上,只感觉得回了家是那么的真切,而此时却让她如此迷茫无解,好像在做梦,自己不是回家了,和庞文钊一起放风筝去了的吗?迷惑着,正想问宿舍友,但都匆匆上班去了,蓝心只觉得自己在做梦,便也冲冲走向厂里上班了。上班时,蓝心还是不敢相信自己是在厂里,便问了工友:“这是哪呀?”只见一工友回答:“这是工厂呀。怎放假一天,你就玩昏了头了,连这什么地方你都不记得了?你不会头发烧了吧?快快去看医生。”那工友边工作边回答着。蓝心还是不解,认真地问:“我不是回家了吗?怎现在还在工厂呀?”工友便反问:“昨天你是不是跟鬼混去了呀?我们找你玩都找不到,你回家?不会吧?”工友正问着,蓝心也未回答,只见主管走过来,叮嘱蓝心:“蓝心,你上午怎缺勤呀?”蓝心不知解中,只回答:“我在做梦吗?”主管只说:“以后有事要请假哦,否则按规定扣双倍工资的哦。”说着便走开了。蓝心只觉得自己太迷惑了,真真切切地回了家,怎又在工厂了。下午下了班,急急忙忙便拨打庞文钊的电话,却只听见正处通话中,多次拨打也是只听见回音是“你拨打的用户正处通话中”。第二天拨打,也是如此的回应,蓝心迷惑极了,真是不明白怎的回事。打电话回家问家人,家人只说没见到她,不知她是怎么回事,只听得其家人劝说在外面要小心处事,别上当受骗。
庞文钊醒来时,只见一家人正围着他,也觉得朦朦胧胧,只听得家人担心地问候:“觉得怎样呀?”,告诫:“下雨天,在外面玩什么呀?还放什么风筝,糟雷击,还算你命大。以后别在雷雨天放风筝了,很危险的。”庞文钊正要问蓝心的情况时,只将张开口问际,觉得自己变成水晶透明的离开了肉身体突然一飘悠,轻飘飘地飘了起来,庞文钊慢慢飘飞了起来,自己感觉真是真真切切,只相信人间真有灵魂这东西的存在,自己的灵魂已经离开了自己的身体,只看见下面一群亲人只围着一个状态如又昏过去的样子愁心耿耿一样。庞文钊自己想说话,但他们却听不到了。庞文钊身不由已地,只随着阳光直升而去。只感觉得越来越热,是离太阳越来越近了吧,只见一道亮光,忽地,眼前一亮,庞文钊流芳儿,只置身在那莲花朵朵的境地里。流芳儿自认得那是太阳中心,久别十八年了,只听着一些莲盘如喇叭正放着动听的歌曲。没有人影动迹,只听得一首歌唱得悦耳:
“远客到,莲铃响,莲花朵朵开,苦等你归来!莲花修炼太奇苦,颗颗莲子皆珍宝!千行泪万声嚎,哭破莲盘古钟罩!
十八岁如一季,只是春天已过了。年少不知愁,珍贵岁月白白了,白了发再回首,只叹年岁将已了。一生七十二变更岁,一生只为四季了,夏日旺盛拼搏岁,秋季年华硕果收,冬季累尽忆曾经无悔此生了。
送亲友,来报到,年岁十八刚刚好,成人礼,礼微薄,一首短歌《人生四季》,记在脑,少忧愁,多思考!生来知任重,多波折,多坎坷,恼怒时常有!宽容小河变江流,多感恩,少记仇,人生快乐最重要,诚爱恋人世难得,金钱买不了真诚爱,相识相知良缘好。
世间爱情太苦恼,让人心痛总生恼,爱情谁说最甜蜜,有人觉得生透气——”
歌还未听完,庞文钊,也没记得住那么多的什么歌词,只觉得听知得“年岁十八刚刚好,成人礼,礼微薄”这么歌词,其它的都记不得。流芳儿也明白了此次来是庞文钊的成人天礼吧。流芳儿也正纳闷着上帝给庞文钊什么成人礼物呢?只听见后面传来一声招呼:“你们好!”流芳儿回过头一看,便认得那是自己前世来过遇上的那美女,流芳儿也回应了招呼“你好”。只见那美女说话:“庞文钊,你第一次灵魂离体,第一次到这里,这里漂亮,还是地球上飘亮呀?”庞文钊,看着这美女,只觉得时尚极了,也漂亮极了,只问道:“这是太阳中心吗?这里的莲花真多真美!”,也突然觉得这美女好像是在哪里见过,也未等那美女回答便接着问:“好像在哪里见过你,你是谁呀?”那美女只是笑,答:“帅帅的弟弟,长大了就不记得我了,你的名字是怎么取的呀,是谁送去给你的呀?”庞文钊,不竟回想起当年自己取名的往事,流芳儿也记起当年被捉弄的情形,流芳儿不竟回忆起当年那朵送去“庞文钊”这个名的蓝花,是有个观音像,难道现在站在这的美女是观音?流芳儿不敢想,因为不敢想象自己竟那么幸运,能看到这三界传名的大仙美女观音。流芳儿不敢问,只是沉默无语。庞文钊只一边回答:“你是很久以前送我名字的那个女孩子吗?”这美女观音,回答:“是的,你还记得起我哦。还算不至于很高傲哦!没有把朋友我忘记哦!”正想聊个够,可是只听得不知哪里传来的声音“该回去了,家人担心的。”观音不竟有些伤感的哭意,只是上帝就是这样让人恼。离别将即,观音只轻轻地凑近流芳儿,吻别,情意依依,泪光闪闪,流芳儿心潮澎湃,庞文钊也不抗拒,两瓣嘴唇吻合,上帝也颇生醋意,只听见“又是一对狗男女”。
只是奇怪的是,庞文钊,一吻,接过之后,直直囔:“呸呸呸,你这女人的口水真臭!真臭!”观音听得,直生气:“去死吧!”只一脚踹过去,庞文钊,流芳儿又匆匆离开太阳而去。
庞文钊为什么不抗拒观音的吻,而为什么又直直囔口水真臭呢?有待以后解说,期待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