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似是宗却非教;
你似是习却非俗;
“毕莫”多么刺眼的俩字儿啊!
它灼伤了我的双眼,
我却没有为之愤怒;
反之莹剔侵占了双眸,
不知是为什么……
或许,你原是蝉蛹蜕变成蝶的过程,
或许,你原是勤劳蜂筑蜜巢的过程;
诚承老祖慧晶是你的责任,
启迪后孙愚智是你的使命;
朝霞雨露沾尽你褶裙角,
午后烈阳灼尽你黝黑肤,
晚间夕阳殇尽你腾热心,
黑夜风雨淋尽你擦尔瓦;
哦!
纵使恶灵疾剑也没能有削去你的“箤提”啊!
那?是什么使你褪却真颜?
那?是什么使你忘却本意?
他?是他么?
长长高腰喇叭裤,
皮皮闪光夹克依,
沉沉扛肩音声录,
灵灵巧速手中机;
阻挠了你前行路吗?
妨碍了你施法灵吗?
影响了你蜕变成蝶,
捅破了你勤筑蜜巢;
哦!不是,不是……
天色已晚,山雨欲来风满楼
恶火焚身,辛剩冷雨凉意袭
酣眠之人不觉屋外徙,
只因先人恍惚析故典;
指路经迢迢北斗星,
跋山回涉水归洞庭;
条条路经众归一处,
指引迷途游子归故;
巍巍山峨雨雾缭绕,
支格阿鲁传奇在这里;
悠悠山峦圆润无棱,
博十瓦黑石画在那里;
清清山泉洁爽白晶,
奥哈雄山屹立在这里;
袅袅山间炊烟氤氲,
彝寨灵魂摆渡在那里;
嗯! 听的澎湃,听的满盈;
嗯! 看的激动,看到狂满;
等等!请许我提笔铭记否?
请许我提……
滴……滴滴……
原来是闹铃,该起身啦!
轻轻的柔柔的不舍的,
将眼牟里的琉珠轻拭;
慢慢遥望远方的家,
晨曦依旧微微散,
晨露依然晶莹透;
世间灵灵依旧响,
昨夜幽幽梦无回;
原来岁月不待人,
也沧桑了“毕莫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