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上还没有日后显现的严厉和刻薄的线条，但是已经开始显出计较和贪婪的神色。那双眼睛里闪着渴望、贪心、焦躁的情绪，显示他内心有股狂热已经生根，并且长成的大树会把阴影落在任何地方。

“你把所有其他的希望，全都融入在追求财富上，不要因为我们的婚约是从前立的。那时候我们都还很穷，却对一切都很满足，只盼望靠着我们的耐心勤奋，有一天能改善我们生活的景况。你确实变了。你已经不是我当初立下婚约的那个人了。”贫穷而遭人耻笑。我眼看着你高贵的志向一个接一个坠落，直到赚钱这件事完全占据了你的心思。

相由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