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昭岭出寺
高树稀少沿途平坦
翻越乌拉尔起伏的山峦
秋袍数度紧披又松散
积雪永凝的白昼
山麓再度回望
恍悟是被圣灵亲吻过了
渡林缘溪泽
僧侣的木舍
檀香幽沁肺腑
古木湿荫长满地衣
华亮的果绿映示未途
伏拉格群山遣荒野接迎
预想卓午大火夜尽暴雨
伏拉格群山任一座
都曾这样来过
当信仰遍野霉烂
蔓延山坡
伏拉格群山任一座
都殷切期盼持火的我
昆南于戊戌巧月十七
从昭岭出寺
高树稀少沿途平坦
翻越乌拉尔起伏的山峦
秋袍数度紧披又松散
积雪永凝的白昼
山麓再度回望
恍悟是被圣灵亲吻过了
渡林缘溪泽
僧侣的木舍
檀香幽沁肺腑
古木湿荫长满地衣
华亮的果绿映示未途
伏拉格群山遣荒野接迎
预想卓午大火夜尽暴雨
伏拉格群山任一座
都曾这样来过
当信仰遍野霉烂
蔓延山坡
伏拉格群山任一座
都殷切期盼持火的我
昆南于戊戌巧月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