嬉游记之神马笔

                  嬉游记之神马笔

    近日,PM2.5这个概念在所有小窗提示里显示“空气质量200plus,重度污染。”身在“雾都”,却有“纸上得来终觉浅”的不信服感,认为雾霾大抵只是“雾都夜话”尔尔。都说这是大数据时代,ok,兴许固有其“合理性”和“必然性”。PM值正索性应了那句“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看不清我……”哈,喜欢这种幽默,冷热酸甜,依个人口味调和。连续两日小雨的稀释,空气澄澈不少。阳光微醺,恰逢半日闲,腿说,要不,咱走走?

    来到山下,大半晌。迎面两坡阶梯热身之余,小腿惯性带着身体走,惯性走在大脑决定yes或者no之前,也就意味着,好的惯性会拦截大部分惰性,固有“铺垫”“伏笔”“渲染”“基调”等云云说法。 I like it.

“我从山中来,带着兰花草……”哼着小曲儿,绕着盘山公路,悦纳佛主赠予的与路人甲乙丙丁500年换来的的擦肩,然,并未回眸之。“见众生,见天地,见自己”。哈,喜欢带点禅味儿的绕口令,同理,墨、法、儒、道云云,亦可依个人口味调和,1:1:1无添加。“众生”中,不乏拿着单反的姑娘,一个人灵活地东瞧瞧,西瞅瞅,然后咔之者;不乏小姑娘带着耳麦,随着音乐,中度分贝哼唱之者;亦不乏,才子佳人双入双出,嬉游打闹,谈笑风生者。阳光班驳陆离,透过婆婆树枝映下来,与周围花鸟虫蚁相映成趣,听说阳光和影子更配呃(~_~;)妈妈再也不担心我晚上画地图了,哈哈哈。(ಡωಡ)“你来人间一趟,要和心爱的人去看看太阳”。

“一年四季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桃李不言,下自成蹊。”“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岁寒,然后知松柏之后凋。”哈,汉字博大精深,对于诗词歌赋中,文字的排列组合,入眼入心,手动点赞。(๑> <๑)只是,花卉园林品类繁盛,此时,又吃了文化的一个大亏。常见的说得上来名字,生僻的嘛,不要在意这些细节。T_T好吧,姑且统称它们为黄莲,听说黄莲和哑巴亏更配厄。待我详尽翻阅完植物花卉琳琳种种,是否可以对得起佛主赠予的与“天地”的擦肩之缘,能一一对上号,不张冠李戴之,不言之无物之,不犹抱琵琶半遮面之。恰应了那句“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我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是谁……”“真理掌握在少数人之中。”于此,我不介意成为“二八定律”中的“二”。在你对旅行途中风景一无所知时,你的旅途就打了折扣。无独有偶,一切章法都可以无缝契合,殊途同归,大道至简。万物皆有时,有来有去,斗转星移,来去须弥之际,四时有序。树在,山在;大地在,岁月在。

在距离山顶亭台楼榭之处,看到有位大爷在画山水写生,我最不缺的就是好奇。观摩了一会儿笔法,大爷拿的是个中号的刷子,不是细毛笔。对于门外汉来说,只能从色彩饱和度,布局占位,对比度,色彩渐变是否自然过渡,取景角度,烘托渲染初衷点,和一些说不上来的自我原创标准。(ಡωಡ) 我脑洞大,我快乐。自然而然地交流了两句,一来二去,和打国粹乒乓一样,大爷发现短板和拉长球,都削不了我丫的,有去有回的互动方可成为“有效沟通”。小马过河在这个过程中略微知悉对方一二,或许有关谈吐,或许有关心性,亦或许都是PM2.5的宠儿,不约而同来出来放养。

大爷:“你绝对学过的。”

我:“真没有,就是东翻翻西瞧瞧,好奇心重。哈哈哈,还话多。”

大爷:“一般人路过都说,画的好,就没了,我都不愿怎么搭理。”

我:“哈哈,因为他们把天聊死了。”

大爷:“你说的东西很有道理,你不是一般人。”

我:“嘿嘿嘿,我话多。有句话叫,你不说话,没人知道你多傻。”

大爷:“你的悟性学画画很快。”

此间,大爷一边背对着我坐在石桥墩上画画,我站着,看着画,不时东一言西一语,不时退下台阶几步,稍远处瞧瞧,果然,画面徒增几分动感。此时,舍近求远,手动点赞。(。ò ∀ ó。)

我:“这个橘色,黄颜色,暗绿色,树干那种泥巴色用的好!画出了苔藓的感觉,而且蓬松,颜色的层次感和苔藓真的神似!”

大爷:“嗯嗯,嘿嘿。”

我:“那个亭子的屋顶,真的怎么画出瓦片那种陈麻花状扭纹啊?还有,那个屋顶的四个角,稍一不注意,两条曲线交汇都合不到一起啊?”

大爷:“嗯嗯,所以你发现我用的是中号刷子,对力度,角度,浓墨重彩,轻描淡写都拿捏得比较稳了。哈哈,我学过声乐,美声,学过武术,美术,川美xxx是我的老师,我刚退休,在川师美院教画画,那群学生,大部分就只知道玩电脑……blabla”

我:“哈哈哈。”

听大爷一边聊天,越觉得这老头儿有趣,礼貌谦和,落落大方。

我:“这个倒影不错!还真是黑对黑,白对白。 (๑^o^๑) ”有一对一,有二对二。有水中望月的感觉。简称雾dong dong的。”

大爷:“今天我们遇到是缘分,很少遇到可以聊得愉悦的人,遇到你是我的荣幸。如果你对画画感兴趣,我可以教你画。你看,这个倒影,天空的倒影是蓝白色相间,要保留。”

我:“哈哈哈,您别这么说。应该是我的荣幸才对。嘿嘿嘿。嗯,要得啊,我觉得哈,因为没有尝试过画画,所以不晓得能不能画这么一说,而且,创作本身就不是单元性的标准。我手写我心,哈哈哈,每个作者都可以在文末加一句,最终解释权归我所有。哈哈哈哈。恩,天空倒映下来,水面是镜面,水深处是岸上的倒影……”

一来二去,交谈之际,大爷刷子不时沾点颜料,东点点,西刷刷,集化抽象为具体和逆过程为一体。不时,有几个同样好奇使然的小伙子,嫩头青,标准的刚毕业的样子,哈哈哈,站在我旁边,一起看了一大会儿。我拍拍老爷爷说,你看,你的左右护法。回头再跟两位小伙子笑侃:“我们像大师兄,二师兄,三师弟,哈哈哈,此时,还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哎。嘻嘻(˙︶˙)”

两个小伙子咧嘴一笑,盯着画,偶尔东一句西一句。

我:“大红色和黑色搭配也不错,比如太极那种两条鱼,哈哈哈,用我咿呀学语的口水话努力抛砖,引玉.....既有静谧感,又有气势出来。.”

大爷:“嗯嗯嗯,对头。你喜欢画鱼啊?下次我们可以画鱼。呼呼呼......”

冬天昼短夜长,慢慢光线暗下来,两米开外,有个小姑娘梳着发髻,男友帮她拍照,映衬亭子,我脑洞一开,秋香即视感。(๑˙ー˙๑)

两米开外的另一边,一个大叔正在努力的咔一张照片,又是蹲,又是趴,望闻问切即视感。

大叔过来看了看画,和我们东一句西一句的聊着,同时,大爷没停下手机的刷子,东补补西填填,粉刷匠即视感。

大爷:“我以前学的美声,意大利的,我的太阳......”

与此同时,我也说:“我的太阳。”

我都晓得的,是有多普及,哈哈哈(ಡωಡ)

大爷起身唱了一段,然后和大叔聊了起来。

大爷:“重庆有首民歌,《槐花何时开》”,说罢,又小唱了一段。中气足,练过,几十年,还没丢。

  大爷说,差不多啦,再画就画蛇添足啦!晾干晾干,收工回家!今天这两幅画有人提前预订了的,周末画一幅送给你哈。在收拾整理的时候,我在旁边端详他画的另外一幅,同样的取景,略微不同是,一个相对远景,一个相对近景,但细细看来,连门外汉都觉得每一笔都不同。一个人不会踏进同一条河流;没有两片相同的树叶云云......这时,说时迟那时快,刚画好的这幅飘进水里了,我也没来得及搭把手,也尽量没表现得很慌张或者遗憾。对于一笔一画,一针一线的手艺人来说,第一时间的第一反应,他们更显性和直观,也就是说,提笔和落笔之际,喜怒哀乐的稳定性比我们肯定要低。俗话说,设身处地,也只能停留在“设”的阶段。我思故我在,每个个体也是不可复制的存在。我想等他捞起来,根据画的情况,根据画风决定话风。果然,几秒时间,大爷这个过程都很随性,感觉是我的小伙伴一般,捞起来,我接过画,铺到地面,手指离开画,看看手指,什么颜色都没沾,颜料差不多都晾干完了。我说,哈哈,差不多都晾干完了。然后我定睛一凑近,亭子里的栏杆被水泡模糊了。我也直观的点了出来,我说,这个板凳一排,水润色,润落了,哈哈哈。

    差不多收拾完毕,我建议直接把画夹提着走,因为,水透了的原因。大爷说,不用,我习惯打包到一起,背着,这样,我就可以腾出手来,哈哈,然后,顺势做了个类似李小龙的招牌pose。我哈哈哈(ಡωಡ),他说,跟我在一路,放心,一般坏人来了,我左勾拳.....我哈哈哈(ಡωಡ)我说,你们练过的,才有对手这一说,比如,棋逢对手,哈哈哈,像我就不用把双手腾出来,因为……我会……拔腿就跑!哈哈哈(ಡωಡ)大爷咯咯咯的笑……背着画夹,我们并排沿公路下山,后面偶尔有夜跑的小伙子,满满的生命力,擦肩而驰,啧啧,慢慢的自律,满满的自虐,满满的鸡汤,快喝,要溢出来了……Cheers!(ಡωಡ) 哈哈哈

  今儿故事差不多接近尾声,现在饭饱后思维慢半拍,反射弧更长,哈哈,现在还能回想起来退几米,看溪流汇入池塘的漩涡,神来之笔,全是在山水之间,随心随性的第一次美术启蒙,没有脚本,没有台词,无添加剂,非转基因。(๑˙ー˙๑)

  留了师父的联系方式,以后多了一位老师,无关功利,无关目的,是不是哪位菩萨在耍猴戏,哈哈哈。(ಡωಡ)好吧,业余时间多了一个爱好,画画,从素描开始,到水彩,到油画……下山途中,瞬间跳戏到《百年朝凤》的情节,悲悯不乏动容。导演,我要领盒饭~

    2017年第一次hiking的惊喜,“见众生,见天地,见自己”。采集了人生的多样性,无限接近哲学中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部分,芸芸众生,弹指一挥间,风沙星辰。我喜欢牧羊者那幅,我要自己涂鸦,赏给自己,哈哈哈哈哈。

双子脑洞大起来不是盖的,讲真。辣么,就酱zhi~~(ಡωಡ) 此文不散不骈,最终解释权归我的脑门儿。恩,我是指,得赶在被驴踢之前。古耐(。・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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