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
大道泛兮，其可左右。
万物恃之而生而不辞，功成而不名有。衣养万物而不为主，常无欲可名于小。万物归焉而不为主，可名为大。以其终不自为大，故能成其大。
有的版本是这样写的“衣养万物而不为主，可名于小；万物归焉而不为主，可名为大。”
“衣养”，是保护，盖覆，像穿衣服一样。它庇护着万物，但是它并不做万物的主人。
什么是“大”？什么是“小”？庄子说“小而无内”，小而无内也就是大。
白话文：道这东西，远在天边 ，近在眼前，它无处不在。万物靠它生长，它万所不辞，无所不包。在我们的眼中有庄稼和野草，有好的和坏的，我们会保护庄稼，拨除野草，在道的眼里，万物平等，没有好坏，都给它以生长的机会。
它不会因为承载万物生长而做万物的主宰，也没有什么欲望要求回报，这些我们都觉得微不足道，万物最终归附它，而它也不去主宰它，它是多么的伟大，是因为它从来不觉得自己伟大，所以才能成就它的伟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