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下午,小表妹特意跑到我家来,邀请我晚上继续去给她妈妈作伴,她要离开家去市区男朋友那儿玩两天。
对于她的请求,我满口答应,我希望她开开心心地享受爱情的甜蜜。
晚饭后,我仍旧步行地小姨家,小姨家只有她准儿媳一个人在家,小姨去她二叔家看望这位奄奄一息行将就木的老人去了,表弟到集镇玩去了。
我觉得这位外地的表弟媳妇胆儿真大,一个人呆在偌大的家里,一点也不害怕,换作我,这大晚上的可不敢一个人呆在家中。尽管我属于胆子比较大的人。
见到我来,我与她闲聊了一阵,她继续与她远在山东的朋友用家乡话聊天。
我听到她俩聊到一个买保险的话题,电话那头的女子笑嘻嘻地说,卖保险,不要脸!两个年轻的女子一边聊一边嘻嘻哈哈笑。我怕自己被她俩的笑声感染而傻笑,忙装作没有听她们的谈笑声那样低头刷手机。
没多久小姨回来了,和她一起来的还有她们村里几位女邻居。
一群女人在小姨的客厅落坐,吃着小姨桌子上的零食,高亢的谈笑声在屋子里荡漾。
她们坐到九点多才离开,我也有点犯困打起了哈欠,于是小姨给表弟打了个电话,叮嘱他早点回来。
我与小姨去卧室床上休息,仍留下表弟的女朋友一个人在客厅又与人煲起电话粥。
躺在卧室宽大的床上,吹着空调,让人很容易进入梦乡。
可是小姨没有睡意,她还想与我聊天。
她说她这两天心情不好,因为她们村里有个男子在她前两天发的抖音上给她发消息,问她是不是想与村里某某合伙过日子。
小姨说她对于这种问话感到莫名其妙,小姨父去世不过百日,她还沉浸在失去小姨父的悲伤之中没有缓过劲来,不知村里哪个喜欢嚼舌根的这么说她,即便是将来她从失去小姨父的悲伤之中走出来了,有想找个伴的打算,也不会是那个问她话的人口中所说的那人。
那个喜欢多管闲事的男人口中所说的某某,我也认识,虽说那某某是单身,老婆多年前病逝,留下一孩子,现在大概一二十岁左右。
他家庭条件一般般,负担较重,又没什么手艺,平时喜欢买点六和彩。家里还有一八十多岁的老父亲需要他照顾。
这男子比小姨年纪小几岁,可那人长得五大三粗,尤其那肚子,像个怀胎十月的胖女人似的,小姨怎么会看得上这种男人。
这男人与去世的小姨父相比,简直一个地下,一个天上。小姨父长得高高瘦瘦的,文质彬彬,在世时穿着很讲究,经常白裤子配粉色衬衫,哪怕去干活,也是干干净净,整整洁洁。
而且小姨父挣钱意识非常强,一天不出门挣钱,就心里发慌。这男子恰好相反,有点随遇而安。
无论哪个女人,也不会找个比前夫差劲的人过日子,哪怕单身也比找个累赘进门强。
小姨说她现在深切体会到人们口中常说的寡妇门前是非多了。
她自小姨父去世后,几乎足不出户,很少与男人单独呆一室过。她猜想这男人如此问她,肯定村里有关于她的谣言,认为他单身而她又正好丧夫,正好配一对儿。
对于这种无中生有的事,她感到很愤怒,却又无能为力。
嘴巴长在别人身上,她也只能让人们去造谣了。
我理解这种被人无事生非造谣的痛苦,清者自清,我相信时间会证明一切。也只能无力的劝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