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民战“疫”的英雄赞歌
——评黄玉燕朗诵诗《中国，将再一次证明——献给2020年疫情防控阻击战的所有英雄》
胡永明
今年2月1日晚，黄玉燕被电视报道的医护人员舍生忘死奋战第一线的抗疫事迹所深深打动，又接到宣传部门的约稿，于是连夜心潮澎湃、一气呵成创作了朗诵诗《中国，将再一次证明——献给2020年疫情防控阻击战的所有英雄》。次日，青年朗诵艺术家孙逊立即对此诗进行朗诵和制作，用“深蓝的电波”公众号推送，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台声主播等8个公众号随即作了转发；著名演员赵静也在第一时间朗诵推出了这一作品；经湖北省朗诵协会会长谢东升推荐，中国金话筒得主、沈阳电视台播音指导、总编室主任刘红军也朗诵和播放了这首诗。同时，上海市朗诵协会会长陆澄即和陈幼琦等老师一起对此诗作了集体朗诵的分配，组织朗诵协会的会员们包括黄玉燕本人和李培康、曹禺、周琳、王令之、原因、李亚飞、花玲玲、我妻子舒爱萍等139位会员先分头录音，再汇总合成，通宵达旦地完成了配乐集体隔空诗朗诵的制作，通过微信和互联网等多种媒体向全国播放；本市其他多个朗诵团体也通过视频对此诗作了诵读和传播。网友们对此诗的阅读量与日俱增、点赞无数……此诗在全民战“疫”的关键时刻起到了广泛深入地宣传英雄精神、鼓舞群众信心的积极作用。
此诗所以能受欢迎、感染人，主要有三个原因：首先，此诗产生于各级党政军和全国人民高度重视疫情而白衣天使奋力抗击病毒的特殊日子，作品富有时代性；第二，此诗是站在全国的高度又联系基层的实际写成的，内容富有真实性；第三，此诗对这次全国抗击疫情，进行了全景式地展现，把叙事与抒情、画面感（既有大场景，也有小场景）与生动性、重大事件与凡人小事等很好地结合了起来，表现富有感染性。
这是一首长篇朗诵诗，共有12节162句诗句，却多而不散、长而不乱，做到了结构紧凑、层次清晰。从总体上来看，此诗以前第1-2节25句为开头，以中第3-10节121句为主体，以后第11-12节16句为结尾。诗的主体部分占全诗四分之三的比重。在主体部分前，第1节10句，写时代背景，描写在万家团圆的春节病毒使一个个患者住院的情景；第2节15句，先用本该热闹的春节变得冷清进行反比，再写祖国和人民面临着病毒播散、死神逼近的危险，然后以“危难中，他们来了/春寒料峭的中国大地上/大步走来了一群奋然逆行的——英雄”作为3-10节主体部分的总起。在主体部分中，第3-9节开头的“我们怎能不动容”和第10节开头的“我们怎能不动容啊”及其引出的内容是八个分述，全面展现和歌颂了2020年疫情防控阻击战中的英雄群体。其中：第3节28句，写钟南山；第4节18句，写武汉医院的一位ICU主任、一位主任医师和一批医护人员；第5节19句，写各地白衣天使驰援疫情开始爆发且最为严重的武汉；第6节16句，写老母亲给医生儿子送饭菜、一个青年给公安派出所送来500只口罩和武汉出租车上一名女乘客与家人通话；第7节13句，写医护人员奋战病魔；第8节10句，写军队支援地方和科学家攻坚；第9节9句，写防疫志愿者；第10节8句，写习近平主席亲自部署指挥、李克强总理亲临现场慰问和全民防疫。在主体部分后，第11节7句，先写我们战胜过诸多灾难，再写中国有党旗引领、不怕灾难；第12节9句，写相信中华民族一定会打赢疫情防控阻击战。这里的“众志成城的中华民族/将会再一次向世界证明”和前面的“大步走来了一群奋然逆行的——英雄”都是诗中的点题之笔，也是点睛之笔。
诗的主体部分，第3-9节和第10节都是以“我们怎能不动容”和“我们怎能不动容啊”开头的，接着总体上都是先叙事再抒情，每一节中叙事、抒情的多少视内容而定。如在第3节中，从“一位84岁的老者”到“我们不冲上去谁上去”是叙事，而“冷静、无畏、勇往直前/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役中/这座挺起民族脊梁的高‘山’啊/早已把个人生死置之度外/用年过八旬的苍劲身躯/承载起危难关头的千钧之重/多少人对着电视、手机发出敬佩/钟南山——/您是临危受命、铁骨铮铮的最帅‘将军’”是抒情。再如在第7节中，“厚重的防护服内/是汗水湿透的血肉之躯/不能吃喝、不停忙碌/直到精疲力竭躺在地板上/沉沉入睡的脸上/留下的是深深的勒痕/一次次换班进入重症隔离区”是叙事，“透过护目镜/我们看到的是一双双坚毅的眼神/透过防护服/我们分明听到的是《我和我的祖国》/那最赤诚的心声”是抒情。诗人熟练地运用这种类似于散文写作中夹叙夹议的手法，将想描写的人物和故事、想表达的感想和感情酣畅淋漓地纳入了这个厚重的主体部分中了。
此诗立意高远。诗人是站在全国的高度来写这首诗的。如她在诗中写道：“从国家主席习近平发出/‘坚决打赢疫情防控阻击战’的‘最强攻略’/到李克强总理/亲临武汉慰问医护人员的亲切身影/面对突如其来的疫情/中国，以最快速度和全民防疫/赢得了世界的称赞和尊敬”。诗人也在诗中回顾了过去、展望了未来，使诗歌富有了历史纵深感，并坚定大家战胜疫情的信心和勇气。如她在诗中写道：“我们曾战胜过1998年的特大洪水/我们曾抗击过2003年的‘非典’疫情/我们曾经历过5.12汶川地震的巨大伤痛/历经风雨走来的中国/面对灾难，从来不怕/因为我们的前方/永远有鲜红的党旗在飘扬、引领//我们依然选择相信/2020年的‘神州号’/一定会踏冰破雪/迎来春花烂漫的风景/众志成城的中华民族/将会再一次向世界证明——/中国，有亿万座‘钟南山’/这一仗，我们一定要打赢/这一仗，我们一定会打赢”。诗人善于从个别中发现普遍，把小情绪上升为大情怀。如她在诗中写道：“‘平安回来’——/此时此刻，这四个字/饱含着全国人民的深切叮咛”。诗人把父母送儿子去抗疫前线时的叮咛，提升到了全国人民对所有抗疫“战士”叮咛的高度。
此诗形象生动。诗人在诗中全景式地展现疫情和抗疫的情景，诗歌有时间、有场景、有人物、有故事，又有思想、有感情，是将场景的画面感、人物的生动性和情思的真实性有机组成的接地气、有筋骨、有温度的佳作。如第3节中描写的钟南山：“一位84岁的老者/手提着两件行李/没有随从、更没有‘保镖’/毅然登上了从广州开往武汉的高铁/‘没有特殊情况，不要去武汉’/这位含泪发出呼吁的/中国呼吸与疾病的领军人物/他自己却‘食言’了/1月18日傍晚/飞奔的高铁载着那颗万分焦虑的心/向着疫区急速驰行/研究文件、拟定方案/餐车一角的座位/成了他的流动办公桌/即使太累了闭一下眼/依然看得见那忧心如焚的表情/‘医院是战场，作为战士，/我们不冲上去谁上去？’”诗人几乎是泼墨如云，用了18句诗句，描写了中国抗疫领军人物钟南山于今年1月18日从广州乘高铁到疫情重灾区武汉的情景，人物有表情、有动作、有语言、有心理活动等等，写得很传神、很感人。再如第2节中描写的场景：“鲜红的窗花/贴在了一个被疫情隔离的寒冬/热腾腾的饺子/面对的是一个被戴上口罩的初春”。在这短短的四句中，除了有丰富、生动的形象，还把读者的多种感官感觉都调动起来了，其中“鲜红的窗花”“口罩”“初春”是视觉，“贴”“被戴上口罩”是动觉，“寒冬”“热腾腾”是温觉，“饺子”是嗅觉和味觉，“疫情”是意觉，而听觉在本节前面的诗句如“关上了迎接亲人的大门”等中就有，这样就把读者的眼、耳、鼻、舌、身、意的感觉和知觉都调动起来了，起到了立体式感染读者的效果。全诗形象生动地歌颂了从中央到基层、从军队到地方、从白衣天使到干部群众等各个方面的英雄事迹，饱含深情地弘扬了众志成城、战胜毒疫的宝贵精神。
此诗修辞巧妙。一是两种以上修辞手法融合运用。如诗开头的“当2020年的雪花/想急切地亲吻大年初一的鲜红”，这是变形、比拟和借代交融的写法。“雪花”“亲吻”“鲜红”，总体上是变形，其中“亲吻”又是将“雪花”拟人，“鲜红”又是诗中“鲜红的窗花”和“红红火火的新春佳节”等的借代。再如“‘平安回来’……/从无数条微信里发出/灼热了大江南北、天地苍穹”，这是变形与夸张交融的写法。“微信”“灼热”“大江南北、天地苍穹”，总体上是变形，其中“灼热”又是夸张，当然这是夸不失真的，而且还更好地表达了广大群众的心声。又如“本该红红火火的新春佳节/第一次关上了迎接亲人的大门/本应热热闹闹的城市乡村/骤然变得行人寥寥、寂静无声”。“本该”“本应”是排比的写法，“红红火火的新春佳节”和“热热闹闹的城市乡村”又是对偶的写法。二是两种以上修辞手法连续使用。如诗结尾的“中国，有亿万座‘钟南山’/这一仗，我们一定要打赢/这一仗，我们一定会打赢”。其中“钟南山”是象征，“亿万座‘钟南山’”就是千千万万个像钟南山院士这样顶天立地的抗疫英雄；后面的“这一仗，我们一定要打赢/这一仗，我们一定会打赢”是反复，以突出我们一定能战胜疫情的信心。诗中使用修辞手法的典型例子还有很多，就留给读者自己阅读这篇诗作时学习思考吧。
此诗是用自由诗的形式写成的。每节诗句有多有少，各句诗句有长有短，没有齐言体诗歌句数、字数的限定，也没有现代格律诗节奏要有规律的限制，作者根据形式服从内容的原则来创作，这样便可以尽情地抒写。从总体上来看，此诗的创作还是有诗人自己风格的。一是内容是贴近时代、贴近生活、贴近人民的，而且写的是当前全国人民最为关心并且关系到每个人健康甚至生命的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的肺炎疫情及其防控工作，反映并歌颂了人性之美，具有感动人、鼓舞人、激励人的作用；二是形式是自由的，表现是自然的，即便运用修辞手法和创作技巧也如天成，长短句的使用也恰到好处；三是语言是通俗易懂的，即便运用变形、夸张等手法也不难理解作者的原意和欣赏诗句的优美；全诗用ong、eng、ing为主韵效，以en、in、un和an、ian为辅韵效，形成了韵音的回环，增强了诗歌的整体性。此诗雅俗共赏，是一首很好的新体诗；朗朗上口，又是一首很好的朗诵诗。
不少诗人乐于钻入象牙塔，惯于写作今人、凡人看不懂的分行文字，陶醉于表现一己私欲，满足于小圈子里的雅集沙龙、利益交换和互相吹捧。事实证明，真正成功的诗人必然是胸怀祖国并以自己的作品为社会的文明进步作出贡献的作者，真正有生命力的诗歌必然是具有时代性和人民性、并且思想性和艺术性俱佳的雅俗共赏的作品。黄玉燕创作的《中国，将再一次证明——献给2020年疫情防控阻击战的所有英雄》就是这样的佳作，其创作思想、方法和艺术是值得我们学习借鉴的。
黄玉燕是上海市作家协会会员、浦东新区作家协会副主席，同时还是中国音乐文学学会常务理事、上海音乐文学学会副会长。她多才多艺，擅长于写诗、唱歌和朗诵，尤其是创作朗诵诗和歌词更是强项，这使她在文学和艺术领域都取得了骄人的业绩。她的歌词代表作在全国“青歌赛”上展示，两次获得全国“群星奖”，并由文化部选送进国家大剧院演出。她为“可爱的中华——全国推广普通话音乐与诗歌朗诵会”、98抗洪、抗击非典、汶川地震、澳门回归、上海世博会、纪念抗战胜利70周年和上海市文联等创作了大量朗诵诗，分别在中央电视台、上海电视台、文汇报、上海大剧院和东方艺术中心等进行展示。曹蕾、刘安古、赵静、丁建华、宋怀强、陈少泽、童自荣、狄菲菲和刘风等著名朗诵艺术家都多次朗诵过她的作品，她的朗诵诗代表作《我自豪、我是中国人》《永恒的长堤》《澳门，你可回来了》《中国，让爱撼动世界》《泊梦朱家角》《黄浦江，我们共同的名字》《春风，你可听见我的心跳》和大型诗剧《血色丰碑》等通过电波、电视、舞台和报刊等走进了无数观众和读者的心灵。
黄玉燕钟爱朗诵诗，缘于她从小喜欢朗诵；而写歌词，缘于她热爱声乐。正因为这些刻在骨子里的音乐性和节奏感，才赋予了她诗歌中特有的韵律美和节奏美。因此，她的作品受到了众多朗诵者和作曲家们的青睐。在她任职群文及退休后的岁月里，她把益于传播、广受观众欢迎的朗诵诗，作为自己文学攀登的目标。30年来，她为市、区、大型企事业、街镇等各类庆典、主题演出创作的不同题材的朗诵诗不胜枚举。她在长期的创作实践中体会到，写朗诵诗必须既“放眼高远”，具有“胸有千壑”的高度和广度；同时又“立足大地”，让笔下的诗句是“亲吻大地”后绽放的那一簇簇带着泥土芳香、闪着人性露珠的花朵。她认为，“诗歌要讲人话！”而这“人话”，不是苍白浮华或淡而无味，更不是口号的堆砌，而是经过作者精心提练后，用朴实易懂并能激荡、温暖人心的诗意语言，发出老百姓心灵深处的声音！而写好朗诵诗的最大前提，必须是对这片土地、对人民、对时代英雄怀有深沉地爱。尤其是在灾难面前，更要有一份使命和担当。否则，你的诗永远打动不了人们的心！黄玉燕不是一位跟“风”随“潮”的诗人，她诗歌创作有自己的见解和坚持。正是因为她富有家国情怀并且创作基础厚实，她才能又一次创作出了这首广受欢迎和肯定的力作——《中国，将再一次证明——献给2020年疫情防控阻击战的所有英雄》。
附：黄玉燕《中国，将再一次证明——献给2020年疫情防控阻击战的所有英雄》。
中国，将再一次证明
——献给2020年疫情防控阻击战的所有英雄
（朗诵诗）
黄玉燕
当2020年的雪花
想急切地亲吻大年初一的鲜红
当盼望团圆的脚步
穿越山水扑向故土的家门
有谁想到
一种我们不曾认知的病毒
在这个万家团圆的日子里
悄然袭来
让一个个毫无防备的鲜活躯体
躺进了隔离病房中
本该红红火火的新春佳节
第一次关上了迎接亲人的大门
本应热热闹闹的城市乡村
骤然变得行人寥寥、寂静无声
鲜红的窗花
贴在了一个被疫情隔离的寒冬
热腾腾的饺子
面对的是一个被戴上口罩的初春
看不见的病毒
从疫区播撒开来
越走越近的死神
让不知所措的人们感到了恐惧和寒冷
然而，危难中，他们来了
春寒料峭的中国大地上
大步走来了一群奋然逆行的——英雄
我们怎能不动容
一位84岁的老者
手提着两件行李
没有随从、更没有“保镖”
毅然登上了从广州开往武汉的高铁
“没有特殊情况，不要去武汉”
这位含泪发出呼吁的
中国呼吸与疾病的领军人物
他自己却“食言”了
1月18日傍晚
飞奔的高铁载着那颗万分焦虑的心
向着疫区急速驰行
研究文件、拟定方案
餐车一角的座位
成了他的流动办公桌
即使太累了闭一下眼
依然看得见那忧心如焚的表情
“医院是战场，作为战士，
我们不冲上去谁上去？”
冷静、无畏、勇往直前
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役中
这座挺起民族脊梁的高“山”啊
早已把个人生死置之度外
用年过八旬的苍劲身躯
承载起危难关头的千钧之重
多少人对着电视、手机发出敬佩
钟南山——
您是临危受命、铁骨铮铮的最帅“将军”
我们怎能不动容
因连续工作
武汉医院的一位ICU主任病倒了
但他还在病床上用手机
指挥着同事救治危重病人
“我有25年的工作经历
15年的党龄
既然选择了这份职业
就不能后退”
那是一位主任医师的申请书——
“我自愿申请加入防疫前线，
不计报酬、无论生死”
“不计报酬、无论生死”
这掷地有声的八个字
那盖在上面的鲜红指纹
更有一长串医护人员的庄重签名啊
足以雕凿在和平年代的丰碑上
让我们和我们的子孙肃然起敬
我们怎能不动容
党中央一声令下
他们，齐刷刷地来了
医者仁心的白衣天使们
来不及与家人团聚、告别
整理行装、带上医疗设备
从全国各地登上了专机、高铁
匆匆踏上了前往疫区的征程
电视机前的亿万观众
亲眼见证了那一幕幕含泪送别的场景
“亲爱的，你放心，
家里有我在，你要多多保重”
“儿子，你去吧，
我们等着你平安回来”
“平安回来”——
此时此刻，这四个字
饱含着全国人民的深切叮咛
从无数条微信里发出
灼热了大江南北、天地苍穹
我们怎能不动容
医院隔离门外
老母亲给做医生的儿子送来饭菜
一步一回头、老泪纵横
派出所的接待窗口
一个青年捧来 500只口罩
转身离去、只留下挥手道别的背影
让追出门外的民警
忍不住举起了右手向他致敬
武汉出租车上
一名女乘客与家人通话——
“我是医护人员，
现在必须去医院，
这是我的责任”
不寻常的对话
感动了司机更温暖了一座城
我们怎能不动容
厚重的防护服内
是汗水湿透的血肉之躯
不能吃喝、不停忙碌
直到精疲力竭躺在地板上
沉沉入睡的脸上
留下的是深深的勒痕
一次次换班进入重症隔离区
透过护目镜
我们看到的是一双双坚毅的眼神
透过防护服
我们分明听到的是《我和我的祖国》
那最赤诚的心声
我们怎能不动容
一列列军车、一队队士兵
像每一次灾难来临一样
奔赴最需要的前沿
构筑起坚不可摧的绿色长城
在我们看不见的战线
更有无数顶尖科学家
在实验室里与死神争分夺秒
向着新型冠状病毒
昼夜攻坚、发起顽强的冲锋
我们怎能不动容
凛冽的冬雪寒雨中
那无数机场、高铁
一个个进出道口
一座座居民小区
我们的党员、干部、志愿者
日夜坚守、严格防控
所有的默默付出
都因为肩上的使命和责任
我们怎能不动容啊
从国家主席习近平发出
“坚决打赢疫情防控阻击战”的“最强攻略”
到李克强总理
亲临武汉慰问医护人员的亲切身影
面对突如其来的疫情
中国，以最快速度和全民防疫
赢得了世界的称赞和尊敬
我们曾战胜过1998年的特大洪水
我们曾抗击过2003年的“非典”疫情
我们曾经历过5.12汶川地震的巨大伤痛
历经风雨走来的中国
面对灾难，从来不怕
因为我们的前方
永远有鲜红的党旗在飘扬、引领
我们依然选择相信
2020年的“神州号”
一定会踏冰破雪
迎来春花烂漫的风景
众志成城的中华民族
将会再一次向世界证明——
中国，有亿万座“钟南山”
这一仗，我们一定要打赢
这一仗，我们一定会打赢
黄玉燕，女，供职于浦东新区文化艺术指导中心创作部（现退休），职称：副研究员。现系：中国音乐文学学会常务理事、上海音乐文学学会副会长、上海音乐家协会会员、上海市作家协会会员、浦东新区作家协会副主席。 诗歌代表作：《我自豪，我是中国人》《永恒的长堤》《澳门，你可回来了》《相约世博》《泊梦朱家角》《黄浦江，我们共同的名字》《致人民英雄》《永恒的中国声音》等分别在中央电视台、上海电视台、 上海人民广播电台、《文汇报》“笔会”栏目等播出及发表。2015年，任大型诗剧《血色丰碑》编剧，在上海大剧院演出。获上海市戏剧家协会颁发的“纪念中国人民抗日战争暨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70周年”主题创作征集活动“特别奖”。著有个人诗集《绿吻》《风中独舞》。
黄玉燕在采风。
黄玉燕在朗诵。
作者与黄玉燕出席“上海市作家协会第十次会员大会”（2018年12月17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