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想,你有一个女人。
她,有白花花的奶子,
和毛茸茸的下体。
你们赤裸地躺在床上,
谈弗洛伊德,谈顾城
谈山穷水尽,谈春暖花开。
然后,你们亲吻彼此的嘴唇
用舌头打开一扇无人叩响的门。
你们呼唤彼此的名字,
将对方温柔地含在嘴里。
含住那些让人羞涩的词语。
你们用制造后代的器官扼杀对方的灵魂。
呵呵,灵魂?
灵魂是乞讨者丢失的烟蒂,他们
一边乞讨着生存的资本,一边
挥霍着生存的能力。
你的眼睛被火焰灼伤,看不见一个发光的人。
你死守着火炉,并且
确定明天的太阳将照常升起。
你庆幸,身体尚有温度,
并没有精尽人亡。
其实,作为一个诗人
你并不应该觉得:你的灵魂,
会死在一个女人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