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像是一个本真的自己,具有极高的精神追求,能够与同样武功高强的人并肩策马奔腾,可还拖着一个外壳,她拉扯着否定着。”
记录下跟小伙伴的交流。
梦中,老屋终于有工人在改造了,一个圣殿级的结构,可被一个形象做了破坏,工人们在全力追查中,最终追到爷爷处,并没有实际接触交流,我好像跑到屋外的厕所里面了,梦中爷爷带来的感觉依旧是具有更深联结与荣誉规则的象征。
厕所一定也是一个隐喻,每次需要战斗的时候,好像厕所都成了庇护所,厕所与圣殿,躲避与面对,面对那些深层的黑&脏&臭,或者性别的限制,也许才是出路,这样想来,梦中农村那种最原始的厕所不分男女侧,也不会太脏太丑,更不会爬满蛆,厕所意象的变化在于:曾经不得不躲进去,却在心里抵触嫌弃之,也就是这种逃离,没选择的不得不,与主动的接近,接纳,面对,在于自我意识调节能力的不同。
这两个男性意象在心里的象征明显是不同的,第一个显然带着深重的生存焦虑,所以才会破坏圣殿,毕竟受苦之人如果只顾低着头,哪有资本去谈圣殿这种莫须有的事情。
终于,走到那困不死之地,所以最近真的有点烧脑,有点累,这种冲突以身体症状的方式在排解。
不必太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