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梦醒,捕捉到梦中几笔浮光略影,荒诞不经。有讲师课堂小解当场做尿检实验,却讲解哲学高深莫测,惹学生无比神往。医师半夜手术治病,更衣室脚下垫布突然轮陷,露万丈深渊多名医土让谋杀。与旧时同学河边垂钩,几经渔线缠绕,同学以一身绝学,几番演泽原理解困,对方口若悬河,可惜我灵犀未开,总是不明道理,怒而弃线而去,留下他们一地的表情与猜想。
梦里也是一场人生,梦境中也有很高深的知识,很理所当然的故事,醒来能记得的片影却显得如此荒谬,不堪一击。
昨日驱车下乡喝亲戚的喜酒,一对新人喜结连理。酒后又让请了去人家里给一个老人看病,她一身的病疼,我却无能为力。很多留守老人苟延残喘爱莫能助,有些病除了肢体的老化还有生活的老化,几本无解。很多的时间肢体的病疼都解不了,何况解心,新与旧的交替显得那么刺眼,只能几句寒喧后落荒而逃。
梦中人有梦中事,梦中事有梦中的理,梦中的理又穿透梦中的剧场,不过梦中的昙花。现实中的人也有现实的剧场,剧情似乎也合乎情理,演译得有血有肉。说不定也是如昙花的梦镜吧,所谓的现实也不过记忆中的梦,都沉迷在梦里不敢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