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在昔
(一)
几天前的一个早晨,送儿子去幼儿园。走到小区的门口,看见一只受伤的小麻雀在地上做着无谓的挣扎,周围散落着一些血迹。它圆圆的眼睛像绿豆一样充满了无助。
儿子问我:“妈妈,小麻雀怎么受伤了?他会死吗?”
心中有一丝的怜悯闪过。
“妈妈,你说小麻雀会不会被狗给吃掉呢?”儿子跟在我的屁股后面喋喋不休得问。
周围是有很多的狗。
我于是折回去。把小麻雀捡起来,放在了一个高处的水泥台子上。
(二)
放学了。我想着他已经忘记了小麻雀的事情。
走进那条熟悉的小巷子里,阳光温热,树影婆娑。
“妈妈,那只小麻雀还在吗?”
“它是不是已经飞走了!”
恩。已经飞走了。我在心里回答他。
水泥台子上早已不见了那只受伤的小麻雀。
“妈妈,小麻雀是不是被狗给吃掉了。”
他一时陷进了小麻雀的命运里。
(三)
第二天早上。
路过那里。
我做好了一个随时会被提问的准备。
经过。无声。
......是忘了?
就在我疾步往前走的时候,跟在我身后的儿子突然问我:“妈妈,麻雀有骨头吗?”
说到这里,之所以孩子会问麻雀有没有骨头,是因为之前的一个梗:(孩子前段时间在幼儿园吃饭时不小心嗓子里卡了一根刺,于是,只要是带骨头的肉肉就都不吃了。)
看着儿子清澈的黑眼睛,在得到了我的肯定回答后,他又说:“麻雀可以吃吗?”
我突然的就笑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
难道,这不应该是一个伤感的故事吗?
2017.6.9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