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归端水果上来了,在茶几上放下后,挨着叶悝坐下,拿起一只山竹,合掌一压,红果壳“啪”裂开,露出一牙白.嫩的果肉。
叶悝的唇角也随之一翘,露出两颗兔牙。
宋归扒开壳递给他,嘴角浅提着,看着他一瓣瓣拈起往嘴里送。
“好吃!”叶悝边吃边夸。
“哥哥的手是金手!”
“宋哥哥剥的就是好吃……”
……
宋归嘴角越提越高,剥了一个又一个。
一连剥了五六个,叶悝还要,示意他再剥,宋归笑着摇摇头。
叶悝撇撇嘴,乖乖作罢,自己身体没复元,宋归在他健康方面比较坚持原则。
秦哲冷眼瞧他们,摇头,嘴里啧啧啧,一幅看不下去的样子。他把臂力器一扔,一屁.股坐沙发上,用撒娇口气道:“嗯~哥,我也要吃,我刚才撸铁,手都发颤了,没劲……”
宋归瞄他一眼,“好好说话!”
秦哲赌气地正常语气又说一遍,“我要吃山竹!”
宋归却拍拍手,站起身道:“想吃自己剥!”
叶悝侧过身,捂嘴无声地大笑。
秦哲嘴巴嘟起,又撇嘴,撇了又歪嘴,俩颊的酒窝也随之变换着形状,“你们这是赤果果地重色轻弟!”
“嘿!”叶悝提起另一只脚要踢他,“这小朋友,用词恰当嘛你!什么色.色.色的!”
他气呼呼站起,上次被逐客的帐还没算呢!手一指他们,“哼,我要告大姨!”转身,噔噔噔下了楼。
“哎,弟弟,秦哲!”叶悝只能坐着大喊,“你哥给你发大红包!”
秦哲奔下了楼,穿过花园的青石甬道,一路愤愤念叨,“……不对劲!自他来了,变成什么样了,越来越不对劲!”
他今天生气,不全是山竹的事。也怪不得他急,因为一惯清冷疏离,禁欲自律的哥,待叶悝太不同,太不一样了,症状也太明显了!
待坐上驾驶室,他冷静了一点,“告大姨”告家长的事,他是做不出来的。
一脚油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