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吗?”“咚咚咚”“有人在吗!”“咚!咚!咚!”杨殳苗敲着李元旦所说的她那朋友的门。力度越来越大,到后面甚至我有些觉得他有点不耐烦了。“李元旦姐姐,这里面真的还有人吗?”杨殳苗眉头紧锁,望向了李元旦的方向。“没错呀,我每次来我朋友家都是这,难道搬家了?”李元旦摸了摸头,到处望了望便说道。
“他是不是现在没在家?”我说到。“不可能的,我们在吃中饭的时候,我问了他的,他说他现在就在家,也没有什么事情处理。”“那要不我们给他打个电话吧?”杨殳苗提出了一个建议。“嗯……也不错,那我现在给他打个电话。”李元旦眼珠转了几圈,答应了。
“喂?您好,你是王金的家属嘛?”“什么是你家属啊?再说了你谁啊?”杨殳苗大声叫道。“喂,杨殳苗,先别在那大叫,先把那人的话听完后再说。”我赶紧捂住杨殳苗的嘴巴,说道。
“请您情绪不要激动,您是王金的家属吗?”“额,我是。出什么事了?”李元旦微微说到。“是这样的,你的亲戚王金先生在今日下午一时51分则在迪雕桥上出了车祸,现在还在全力抢救中。如果你现在有时间,可以过来看一看。”“嘟,电话对方已挂断,请退出。”“啊?”这一则消息,像是美丽的天空突然被一条闪电忽然划开,而那到闪电又劈在你的身上,根本不能用任何词语来形容。
“我们……快去……看……看我的……那个朋……朋友吧”“好!”杨殳苗,虽然也不敢相信,但也决定去看。用手拉住我的衣服,用力托着我向迪雕桥那边跑了过去。
这一路上,我们都没有说话,而李元旦则在最前面偷偷的哭泣着。我们到达迪雕桥那里是时,早已听见了那我们永远不想听到的声音--警车和救护车那“嘟嘟嘟”的声音。
到达那里后,我们看着眼前地场景:救护车和警车停靠在桥的两侧,两边的车混乱的停靠着,其中有两辆车被撞得“粉身碎骨”,警车和救护车的声音交错着,非常嘈杂。越听越心烦。这时,李元旦突然像看不见一样,用手摸着前方,“王金呢?王金呢?”“李元旦姐姐,在这里,在这里!”李元旦听到后,加快了脚步走向了杨殳苗那。看着王金,李元旦睁大了眼睛,里面的血丝清晰可见。
“很抱歉”,有一个警察走了过来,说道““我们已经尽力了……”
话音未落,李元旦瞬间大哭了起来,跪在了王金的旁边,双手抱头,可随后,李元旦的哭声越来越小。
“砰!”“没事吧?”我颤颤巍巍地蹲在已经昏到在地上的李元旦面前。“快来救护车!”杨殳苗看向了旁边的警察,叫了一声。
没有过一会儿,医生便把李元旦班上的救护车。而我们也坐在李元旦的旁边。一件件突如其来的事情,给了我们沉重的打击。我们坐在李元旦的两边,低着头,没有说任何话。
到达急诊室后,医护人员立马给李元旦做了治疗。我和杨殳苗在门口走来走去,抓耳挠腮。过了不知多久,李元旦渐渐的清醒了,等听到消息后,杨殳苗冲了进去。而我也准备走进去时,看到了站在旁边的一位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