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有些小寒。
树枝,小草,刚刚长出的花苞,都随着风的到来,洋洋自得的摇晃着,唱着属于自己的歌,仿佛庆祝自己又一次鲜活了,又一次重生了。
阳光下的影子忽短忽长,忽有忽无,它们不摇曳,只是在躲躲闪闪。一个台湾诗人写过:把你的背影腌成一根腊肉,等老的时候下酒。真好,腌肉的佐料都是自备的,晒透了,风干了,味道各有千秋。
我不大喜欢风,因为它总是在出乎你的意料之外时抖落出远方寄来的信,把远方的风景再次装进脑海,把心搅乱,然后就吹散的无影无踪。
宽大的玻璃窗前,光着脚的两个人坐在地上,此时格林德瓦的月亮像一艘没有桅杆的船。月光涣净,星辰到位,山香云气把酒气化成了无形。沉默是一门独特的艺术,看似静水无痕,内心却在航行。
我相信世上有神灵,我更相信一个人认同什么、接受怎样的启示和影响,一个人具有怎样的精神底色或精神土壤都跟神灵息息相关。它与心想通,决定我们对什么一笑置之或不能一笑置之。而我们的身体就是让认同和接受这两粒种子发芽的土壤,长着长着,啪嗒一下,就入流了,瞬间清净,只剩下傻笑。
你看到了远方,你想起了那个湖边,是不是有两个人慢慢的走着,而后在草地上坐下来……风在吹,把树叶子吹哭了,先是小声的哭,后来越哭越厉害,你不知道它為什么哭,你只是感到难过。
树叶就在你的旁边,你们互相都不想看到对方,只让风吹着,后来风把树叶吹到了天上,它变做了云还是什么的,你不知道,其实,你只想跟它在风中做一片叶子。
任何形式和生命力里的能量吻合了,就会有了一个完美的过程,它不做如是达观,只播下万壑水声,隐而不现的主玄波就是一个个永恒的光明,叹只叹无灵欠缺唯有流水落花。
释迦何曾说秘法
腾身而起御风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