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们三人围在一张小圆桌前,开始了漫长的包粽子之旅。之所以说漫长,是因为我们先炒菜吃完了午饭才开始包,而在包的过程中,锅里的水滾了又滚,始终还没等到粽子满上。妈妈很是忧心忡忡,生怕伯父进来了嘟囔我们费柴火。尽管老家的柴火足够我们烧一代又一代,有的甚至已经放得太久,被虫蚁蛀掉了一半又一半。
我包粽子的技术不太娴熟,所以整个过程都遭到了大神级别的妈妈嫌弃,恨铁不成钢地指导,提点。而爸爸在妈妈说完后,看到我的成品继续火上浇油,尽管他只负责给妈妈打下手——给妈妈包的粽子上绑,牢牢裹紧。
一慢一快,粽子一个个落成,而爸爸还负责把粽子放到翻滚的锅里。好了几个,就放几个。
然而放了三趟后,当爸爸第四趟下粽子时,却意外地发现水里飘着米粒。我们仨都惊呆了——都还没正式开煮呢,粽子就开了?震惊之深感不可能。这绝对是赤裸裸的打脸行为,让我们难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