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老师递过一支香烟给春卷,春卷摆了摆手,我刚在心里暗暗窃喜,终于有个女艺术家朋友不抽烟了,哪知道春卷淡淡的说了一句,这两年戒了。
我绝没有对抽烟喝酒的女士有任何成见,只是觉得都成了标配,反倒没啥意思了。 事后跟春卷讨论过这个问题,她说,存在即合理。我又问她为啥戒了,她说,她在吃中药。
春卷的存在即合理理论应用起来十分灵活及广泛。比如,我跟她说,因为啥事儿,没忍住,跟别人发脾气了,事后又有点儿后悔,她会说,太正常了,发脾气谁都是控制不了的。再比如,我看到她床头有好多夹着书签做了笔记的书,都是我从来没看过的好书,就抱怨有孩子以后阅读量直线下降,她会说,我要是跟你那么忙肯定也会下降的,别对自己要求太高。我们俩讨论为什么现在好多艺术家空间都做得素美安静,可自己一个一个急吼吼的,她说,要是你,你也急,这么大空间不要费用支撑吗?!她说的话我很爱听,一点都不做作。
很难想象一个十年都沉浸在艺术梦想世界,不用管人间烟火的艺术家,能说出这么实在和理性的回答。
春卷的老公是个商业奇才,我一直以为是因为良好的财务状况才保证了春卷如此这般自信和骄傲。当然,春卷也一直是这么跟我说的。明眼里看,确实是这样,可是这么个商业奇才又不是个傻子,要是春卷就是一混吃等红的狗屁艺术家,还总是大半年不着家的在外面写生,创作,估计早就要断粮断水,让她回去做贤妻良母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