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是个退了休的木工,可现在一直在外风啸雨宿拼搏着。
爷爷在那特殊的年代里,没有什么文化,所以都想把我培养有文化有知识有用的人才。
爷爷用他那微不足道,实在可怜的文化,经常教我些东西。什么一刀剪出两重山呐,树上的鸟打死一只还剩几只什么的。五岁用儿歌教会我乘法口诀,因此上学后给我打下了良好的基础。每当我答对爷爷提出的问题或考试拿奖状回家时,它总是用它那木工的眼神看着我。好像我就是他手中一块优质好的木料。
看着爷爷花白的头发,脸上的皱纹不断增多,在他这岁数本可以享受他的天伦之乐,幸福的晚年。都是为了晚辈有操不完的心,费不完的劲。他就像一匹倔强的老马在拉车上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