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朋友向我安利这一部书和这一部影片,都关于梵高,我问有什么好,她只是说,“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单纯又善良的人。”
或许在他的心里,这个世界的任何一处都像是诗歌,在他的画作中《弹钢琴的玛格丽特》里的那个女孩对后人说:“我能做的之后向他献花,因为他会欣赏这些花朵的娇柔和美丽,甚至也欣赏这些细枝粗叶,生命对他来说没什么是微不足道,或低贱粗鄙的,他对一切都能欣赏和热爱。”生命与他而言是一个窗口,是在自由的世界里通过自己的眼睛和双手去观察和描绘,一切枯萎衰败的也因为其真实和自然而变得生动,一切在绝望和灰暗中走向尾声的,也因为其曾经存在的时光而有其意义。
许多年来,人们在梵高的绘画中体悟人生,在优雅高贵的艺术馆中悬垂保护着他的画作,彷佛这是这些伟大画作的最终意义。梵高是希望人们有意愿购买他的画作的,毕竟他的弟弟提奥花费了大半生命中的时间和金钱囤积了一屋子像这样的画作而无处售卖。这些发着光的、体现着人性光辉和生命的热量的作品应该是一种力量,使所有看到它的人都有着去关心生命中的一切不幸和苦难的欲望,为挽救一切的美好而奉献生命。
这许多年来,梵高的名声因其死亡而日渐趋盛,人们嘲弄着艺术家最悲惨即是总是在死后才使其光辉被看到,全世界各国都有人对梵高的死亡兴趣盎然,或许有各种各样的版本曾经在个人口中传诵,乐此不疲。梵高无疑成为了艺术的代名词,他是一个被语言固定的抽象标志,而失去了其自身精彩的一生和意义。
I want to touch people with my art. I wantthem to say : He feels deeply. He feels tenderly.
于是电影《至爱梵高——星空之谜》中,玛格丽特说:“你那么想知道他的死因,你又有多了解他的人生?”梵高的一生用穷困潦倒、历尽坎坷并不为过,但这些苦难并非不能避免,从某种程度上说,他的不幸都是咎由自取。可以选择在美丽安详的地方做一个牧师,可是他偏偏要亲历亲为为上帝传教,而为了保持真正的感同身受与当地人同吃同住;他可以模仿巴黎当时被追捧的高价画作而去讨有钱人的欢心,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但是他说:“我总是认为你平静的画中缺少了点什么。”;他作画八年,留下了八百多副成画,然而他说:“我想用我的艺术触动人们的心灵。我希望他们这样评价道,他所思甚深,所感甚柔。”
梵高的伟大应该被人类看到,他的思想就如他自己所讲的相同,如同在向星海漫步,在那璀璨星河之下的每一处都是人间至圣,他说它属于太阳,他应该永远地追求那炽热的不朽,他也确实做了,我们都说梵高是一位伟大的艺术家,说伟大无非是因为他在寻求在奋斗,将自己的所有全身心的投入,即使是精神病院里每一个精神失常、举止怪异的人,也都有着自身的价值,梵高坐在后院的单独小房间里,画下了那年的春天。
在世人看来,我是什么样的人,我是个无名小卒,一个无足轻重又让人讨厌的家伙,这样的人在现在以及将来,在社会上难有容身之处,总而言之,我就是最为低贱的下等人,可是,就算这已成为了无可争辩的事实,总有一天,我会用我的作品昭示世人,我这个无名小卒,这个区区贱民,心有瑰宝,绚丽璀璨。
文森特·梵高
我不想再等了,死亡就像星河,垂暮不过是在去星空的路上徜徉漫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