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一,您好!
我大声高唱,举手敬礼!
你认识八一?
一群年青人回头张望,
哦,千万不要误会了,
我并不认识那个叫做胡八一的盗墓贼,
那是指我心中永远红艳的八一徽章!
也奇怪了,
一个盗墓贼怎么取了一个这么响亮的名字,
好象取笑了军人正义的形象。
小说总归小说,
历史可来不得半点夸张。
不说南昌城头一声枪响,
不说朱总司令带五百子弟浴血顽强,
不说湘江血战的陈树湘,
拒做俘虏绞断肝肠,
更不说二万五千里的壮烈辉煌,
那核弹卫星拖曳出的光芒,
倾述的只是回忆中的铿锵。
单说说改革后的大场面,
一桩又一桩。
98年的抗洪,
有将士们用血肉浇筑的护堤桩,
一个个牺牲的战友,
是一个个家庭的数断肝肠,
他们咬牙挺住的一刹那,
得包容家人吃尽后半生的世态炎凉,
慢慢和泪吞尝。
八一军旗下,
一代代战士们热血激昂,
手里的沙袋铁锤,
换下了对敌的钢枪,
昨天还是大人手里的娃子,
今天毅然穿上军装,
还没等嘴边的绒毛变硬,
明天就已开赴战场。
连长说,
再硬的骨头也要啃下来,
牙齿没了,用舌头也要把它舔光。
许多群众的灵魂里都记着,
他们的命是一群扛着八一红旗的小娃子,
一换一、二换一.............
与阎王老爷换来生的希望。
董老将军走了,
可他那双噙满泪水的眼睛,
护送着一条条钢铁洪流,
都是遍体鳞伤!
一个也不能少,
不过是个愿望,
哪一次的水深火热,冰山火海,
真的一个也没少?
看那八一军旗上,
点点滴滴的红色基因更加万丈,
消逝的那些战友,
都已荣登光荣榜。
哪个还说现在的大兵只会沾优先的光。
汶川地震中,
那个敬礼娃娃已经长大,
他意愿参军,
也带着军功章回家。
是解放军把他从废虚下扒出来,
让活的希望延伸,走出恐惧的魔掌,
那群穿迷彩服的就是再生爹娘。
都说母爱大如天,
只是因为有血脉的脐肠,
可那十五个从天而降的伞兵,
他们和谁有亲人的血样?
心怀赴死的他们,
就是要用身躯垫出一块求生的战场。
因为军旗指到哪儿,
哪儿就是他们的方向。
我们的前进脚步,
就是勇往,
即使冰天雪地也无法阻挡,
冻掉两根手指算什么!
八一旗上那片血红,
是我们永远的向往。
抗美援朝的炮声中,
长津湖畔冰雕连的老前辈们,
依旧是我们信仰的榜样。
还是那句话,
不怕死的跟我上,
怕死还谈什么担当,
81192战机绝不是鲁莽,
有八一旗的地方岂容美帝横闯!
我奉命与你相撞!
有几年,
别人看不贯我们,
说我们贪痴迷惘,
社会上还有一撮人推波助澜,
让老兵们心中淤出了内伤,
我们这些小兵蛋,
只能抱着自豪感藏了又藏。
不问为什么,
但明白不能与百姓硬杠,
我不优先了,也不谈优待了,
可却不能委屈了这身军装。
让我们先把天津那场特大火灾灭了,
再谈一些应不应当。
从那儿时起,
逆行者又写进了八一臂章。
庚子年初,
战疫已悄悄打响,
那新冠已把武汉啃光,
又一群白衣子弟浩浩荡荡,
肉搏战打了一场又一场。
用意志和血肉炼出的城防固若金汤,
川普他也看的亮堂。
百年前,
八国联军很猖狂,
要杀就杀,要抢就抢,
把清政府搬个精光。
可是现在已不一样,
虽然环伺了很多美帝走狗,
可他们咬哪儿都是硬邦邦。
都说国家要富强,
但我坚信,
富裕的果实要靠武装,
没有强大保护的富足,
到头只能成为别人口中的鸡汤。
那根根砸在阿三头上的狼牙棒,
就是强的屏障。
都说老兵退伍了,
已没有了合体的军装,
但我却看见,
尽管他们手颤了,腰弯了,
老兵们依然要敬个军礼,
因为,因为..........
八一军旗就在他们青春的中央!